煙就對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夾了一口菜,就說道,“走了。”
“草泥馬的傻逼。真特麼做了警察局的大隊長,連特麼兄弟都不認了。你們都聽聽他之前是怎麼說的,啥叫比老子這個勞改犯要好一些。臥槽特麼逼的,當初老子為什麼坐牢他心裡面不清楚草了,老子越想就越想弄他狗日的。”
耗子大罵了幾句,就拿起一瓶酒灌了起來。
我抽著煙望著他笑了笑,“那也是你先說別人是破警察的對吧。警察是他現在的嚮往,你這樣說警察這個職業,他肯定要生氣了啊。”
“啥意思啊原子,你是不是偏向他啊”耗子望著我就對我問道。
“我偏向個幾把啊。我公道的說他說的不對,你也沒有說對,兩個人都有錯。行了,別鬱悶了,他是你兄弟,你也是他兄弟,別特麼因為幾句話就想不開。”我摟著耗子的肩膀就說道。
“草,我也不是想不開,我就特麼認為他是因為做了市警察局的大隊長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兄弟了。”
“你不也瞧不起他這個警察局大隊長嘛。”趙暮陽在旁邊抽著煙說道。
“我瞧得起他個幾把。就算他做了蓉城的市長,他麻痺還是我耗子的兄弟,在我心裡面也就是一個傻逼。”
望著耗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笑,“這不就行了,好了,過去的事就別說了。來,喝酒,喝完還要出去做事。”
耗子一個人走了,我們三個走出追憶惜年就上了一輛車。
我開著車就朝前面駛了出去。
“何律師就在對面的那家律師事務所上班。”
坐在車裡面,趙暮陽叼著煙就對我指了指對面的大廈。
我叼著煙朝對面的大廈看了看,然後就將車的火給熄了。
我們三個坐在車裡面就等了起來。
等到下午五點一十的時候,趙暮陽當即對我們說道,“出來了,那邊那個夾公文包的就是何律師。”
我將菸頭朝外面扔了出去,然後直接打燃火,朝著對面就開了過去。
但我們還沒有開過去,一輛黑色的轎車直接停在了何律師的邊上,車門拉開,當即下去了兩個人捂住何律師的嘴就將他朝車上拉了上去。
“草特麼,原子,有人先下手了。”曹康望著那邊,對我大喊了一聲。
“綁好安全帶,坐穩了。”
我皺了一下眉頭喊了一聲,然後猛地一踩油門,對著那邊的那輛黑色轎車就猛地衝了過去。
那輛黑色轎車也朝前面疾馳了出去。
我猛地踩著油門,然後不斷的提速,對著前面的黑色轎車就撞了上去。
咚的一聲,我開著車就撞到了那輛黑色轎車的車尾上。
黑色轎車當即就朝邊上開去,我猛地打著方向盤,又對著黑色轎車撞了上去。
而這時,兩個人將前半身從後尾座的玻璃窗露了出來,他們拿著手槍就對著我們不斷的開槍。
“草特麼,他們有槍。都蹲下。”我大喊了一聲,拉著方向盤,當即就勾下了身體。
砰砰砰。
子彈不斷的打在車身上,不斷的發出炕鏘聲。
我低著頭,等槍聲一停,我猛地踩著油門,朝他們那輛車撞了出去。
咚的一聲,我開著車又猛地撞到了那輛黑色轎車的後車尾上。
而這時,那兩個人又拿著槍伸出了身體。
我臉色一狠,猛地加速,咚的一聲撞了上去,那兩個人直接被撞的飛了出去,摔在了馬路上。
而我撞著那輛車,就猛地加速,將它朝前面衝去。
黑色轎車猛地打彎,朝旁邊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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