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許諾非常霸氣的站了起來,跨在胖子的身上,隨後雙手一用力,胖子身上穿著一件短袖,雖然看上去薄薄的,但是對於一般女生來說,想要將其撕破絕對非常困難。
當然,許諾可不是什麼一般女生,這丫頭非常霸氣,扯住畢兜的衣領用力一拉,那一件白色短袖立馬被撕成了兩半,畢兜那原本被衣服緊包的一個碩大的肚皮立馬彈了出來,躍躍欲試般在我們面前不斷的抖動著,縱然是先前還非常霸氣的許諾,看著這個碩大的肚皮都有點發呆。
許諾深呼吸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把對畢兜那個能夠塞下一頭肥豬的肚皮的驚訝壓下,隨後一口就咬破了自己的中指血,用鮮血在胖子的肚子上開始繪製符咒,然而,繪符原本就是一間非常艱難的事情,畢竟需要達到精氣神同一的境界,一氣呵成的繪製,而畢兜的肚子卻異常的柔軟,每每許諾畫了一筆,畢兜的肚子就會抖上三抖,給本就是非常困難的繪符更加加大了難度。
我站在許諾的身邊,看著許諾現在憤怒的表情我甚至覺得,如果我們這邊有刀的話,恐怕許諾會二話不說直接一刀切了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大胖肚皮。
這個符咒非常奇怪,猶如無數只毛毛蟲串聯在一起掛在畢兜的身上一般,加之這個符咒是許諾用鮮血繪製而成的,在視覺和嗅覺的雙重衝擊下,這個鮮血淋漓的符咒給人一種無比猙獰邪惡的視覺衝擊。
符咒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由於胖子的肚子非常的不配合,一個人的鮮血量完全無法支撐,後來許諾完全是將我們的鮮血討要了過去,這才將這個符咒全程用鮮血繪製完成。
最後收手的剎那,許諾用鮮血在胖子的肚臍眼處輕輕的點了點,嘴裡還發出了一連串非常古怪的咒語,緊接著胖子的身體就猛地顫抖了起來,那個猙獰的繪製在畢兜肚皮上的符咒如同復活了一般,居然緩慢的隱藏了起來,大概用了一分多鐘的樣子吧,這個符咒才徹底的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之中。
符咒雖然消失了,但是我看到畢兜的面板下面卻浮現出了不少的凹凸的痕跡,從這些凹凸的痕跡上可以大致的辨認出,它們和許諾繪製的符咒的模樣差不多,此刻這些痕跡如同毛毛蟲般不斷的在畢兜的面板下面爬來爬去。
直到如此,許諾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好了,終於完成了,先前那種蟲子應該是古埃及專門用來控制木乃伊的血蠕蟲,這種蟲子其實說白了也就是蠱蟲罷了。”
許諾說道這裡不由喘了幾口粗氣,經過先前的施法,此刻許諾的臉色都變得異常的慘白,即便是說幾句話,對她來說都顯得有點吃力。
“這種蟲子是寄生在人體的,從它們進入人體的那一刻開始,就會從身上分離出一些細菌,這些細菌在人體內不斷滋養之後會化成血蠕蟲,直到這具寄生體死亡之後,滿身體的血蠕蟲才會離開寄生體,而寄生體從被寄生開始到死亡的這段時間裡,將會如同一個正常人一樣好好的活著,哪怕是人的體內被這些蟲子塞滿。”
許諾的話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震惡寒,尤其是聽到人的體內會被這些蟲子塞滿的時候,更是覺得不可思議,當即我問道,“這不科學啊,如果寄生體在那個時候突然受傷了,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那樣的話那些蟲子不就會隨著鮮血流出來嗎?寄生蟲一旦被發現,寄生體不是可以想盡辦法將它們殺死嗎?”
我的話剛說完,許諾就忍不住對我白了幾眼,沒好氣的回應道,“我說大哥,你是假天真還是真愚蠢啊?你覺得古埃及的時候有那麼發達的醫療嗎?不是我誇大,除了弄出這種蟲子的人,不然的話就算是現代科學,恐怕也拿這些東西沒有辦法,唯一能夠制止的手段,就是在剛被寄生的時候就將這些東西殺死。”
許諾用的辦法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