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像平時一樣,隱藏著笑意,眉心似蹙非蹙,又好像承受了什麼樣的痛楚。
靖玄心中一痛,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是我害了你。”
明知她聽不到,卻不死心的想試一試,靖玄坐在她床邊,不住的說些什麼。嘲笑,奚落,諷刺……一一試過,卻不見絲毫動靜。她似乎生來就是要與他為敵,彆扭的相處,事事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