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像被潑了桶冰水從頭涼到腳,驟然平靜。醉就醉了吧,她閉上眼真當自己醉得人事不知。
小鎮的喧譁漸漸遠去,花香撲鼻而來。她知道又回到了花田裡的小屋。
月魄將她放在床上,體貼的蓋了床薄被,喃喃道:“看來以後不能讓你這樣喝酒了。”
永夜驀然睜開了眼睛,瞪著月魄。
他瞧也不瞧,帶上門就出去了。
外面傳來鞭炮聲,聲音在山間傳得很遠。永夜被吵醒了,她現自己又能動了。坐起身,雲髻早已散亂。她不會梳頭,乾脆打散了頭,隨手拿了根布帶繫住。拉開房門時屋前站著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