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來滾去的艱難的陷入睡眠。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那個蛋糕,是可以做成的,有真相的。。。當然,因為我木有打蛋器,所以兩次都失敗了,做出來的蛋糕都是塌塌的,一點都不蓬鬆… …。。。等有打蛋器之後,我會再接再厲的!
☆、幫助
譚清做夢了。
這是一個肅穆的教堂,大門被開啟,譚清徐徐從大門走進去,踩在厚實的紅地毯上,他望了望兩邊,都是穿著正裝的賓客們,不過他卻看不清他們的臉和五官;像極了動漫裡的遠畫面:只畫人的臉型,不畫五官。
他慢慢的往前走,然後走到了最前面,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同樣穿著白西裝的男人,夢裡的直覺告訴他,那是沛陽。
雖然大腦迷迷糊糊的知道這是個夢,但是心底的情緒卻一再飛揚,幾乎上天——這是他和沛陽的婚禮,這個認知讓他高興不已。
他走到了和沛陽同樣的位置,然後手拉著手,一起聆聽牧師的教誨。
譚清聽到牧師面對著沛陽說:“你是否願意與這個男子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譚清看向沛陽,那一刻沛陽的五官清晰了起來,英俊的臉龐和熟悉的微笑一如往昔,那麼溫暖,他看到他微微張開了嘴,就要說話,那一刻,忽然畫面轉換。
譚清眼前的畫面不是沛陽的正臉,而是沛陽的側臉,他站在了沛陽的後方,正好是他伴郎的位置。譚清心底漸漸恐慌,他轉移視線,看到了之前他站立的位置——
此時站立著一位穿著婚紗的嬌俏女人,她笑的一臉幸福。
再看沛陽,此刻掛著譚清無比熟悉的溫暖微笑,然後開口說道:“我願意。”
我願意——
譚清猛地張開眼,入眼的是沛陽臥室的天花板,於是夢醒了。譚清額頭冒出了汗,急促的呼吸著,腦袋裡一直回放著剛才的夢,尤其是最後的場景。
他看到沛陽微笑著對另一個女人說:“我願意。”
譚清抓住自己的頭髮,死死的咬住下唇,他現在很亂,不知道該做什麼,想摔東西發洩情緒,想抱著沛陽確定他的存在,也想把沛陽喊醒告訴他自己內心的想法。
但是最後他只是呼吸紊亂的躺在床上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靜靜等待了十幾分鍾後,譚清拿起手機,看到時間是6點;雖然還是很困,眼睛很累,但是譚清不想再睡了,他想好好想想。
於是譚清手肘支著床,準備起身,但是異樣的緊繃的疼痛席捲了他的思維。
“我靠。”譚清罵了一聲,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晨勃!
要是昨晚做的是春光無限的好夢,那就算了。但是他夢到的是沛陽和別的女人結婚,就這也能起來,真是。。。
“臥槽!”譚清又罵了一聲。
沛陽被他的動靜給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望過來,“你怎麼起來了?才幾點?”
譚清驚了一下,愣了3秒才回答,“啊。。。6點。”
沛陽打了個哈欠,跟著坐了起來,“那你怎麼醒了?想上廁所?”
譚清本來亂糟糟的腦子見到沛陽之後就更亂了,他胡亂點點頭,“恩,昨晚做夢了。”
於是沛陽就懂了,再次打了個哈欠,他聲音含糊的問道:“用不用我幫你?”那一刻,譚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遲疑著又問了一遍,“啊?你說什麼?”
沛陽稍稍清醒了,他重複了一遍,“用不用我幫你?”然後頓了頓,他補充道:“別人幫忙比自己弄的話舒服一些。用不用我幫你?”
譚清的心跳很大聲,大聲的他唯恐沛陽聽見;深呼吸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