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突然來一句。
寧曼曼的臉一下沉了,沒好氣地說:“他誤會?他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在意他的看法。想帶什麼人回去是我的自由。不要談那個人,超煩。”詹安尼是寧曼曼心頭的一根刺,現在一碰,她就生疼生疼。和那個男人幾次風花雪月,換來的卻是無法啟口的羞辱。遇到他,她算是踢到鐵板了。”
“哦!”洛飛端起酒杯,輕輕地抿著,“這樣說,你們是掰了?”
“從來就沒連在一起。”寧曼曼揚手,讓酒保給自己來了杯“血腥瑪麗”,一仰脖,火辣辣的液體燙著喉滑下。
“我現在身邊沒男人,你要不要臨時客串一陣?”寧曼曼眼中飄起一層春色。
“你又帥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