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現在也在同居中,你不能不負責任。”洛飛咬牙切齒地說。
樹蔭苦笑笑,“如果真的有一個責任來束縛我,也許我就不會這麼矛盾了。洛飛,別賭氣,我。。。。。。”
“那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責任。”洛飛搶白道,突然撲上前,狠狠地壓制住舒櫻,手狠扯著她的衣服。
“不要,洛飛!”舒櫻嚇住了,忙推他。
洛飛拉扯得更兇了,不一會,上身的棉質襯衫紐扣全部被扯落了,前襟一開,上身幾乎半裸著。
“啪!”舒櫻慌慌地攏住衣服,一邊抬手給了洛飛一個耳光。
洛飛愕然愣住,呆呆地看著舒櫻。兩人僵持著,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對不起。”洛飛咬住唇,咬出了血,然後,他踉蹌地轉過身,跌跌撞撞地下了樓。
“咣噹”,大門緊緊地合上。
舒櫻捂住臉,失聲痛哭。
傷害洛飛是她不情願的,可是愛情不是友情,她分得太清太清,一點都勉強不了。
從那天起,洛飛再沒回過公寓。有幾個女生嘻嘻哈哈跑過來,把他的衣物收拾走了,後來,又來了幾個搬運工人,“唉唷,唉唷,”地把鋼琴抬起了。
兩個人的公寓突然變得空曠,舒櫻住了幾晚,把公寓退了,在牛津大學附近的老舊公寓樓中給自己重新找了個租處,象鴿子籠一般的大,但一個人住足矣。
舒櫻給洛華夫婦打了個越洋電話,談了很久。
一個月後,舒櫻從學院回公寓,在樓下看到詹安尼搬著幾箱東西往樓上走,他笑著和她招呼,告訴她,他恰巧租在她的隔壁。
隔壁的鄰居呀,經常來竄門,經常來蹭飯,經常來聊天。
他工作非常的忙,還要經常出差。倫敦明明有豪宅,可他寧可開很久的車,往這邊趕。
一回來,他先奔的不是自己的公寓,而是她。他好本事的把她的公寓鑰匙弄了一把來,今天放一疊公文,明早的牙刷剃鬚刀神奇地就出現在她的洗手間裡,後來,她的沙發上喲了他的襯衫、領帶,某一個月朗星稀的夏夜,隔壁鄰居躺在她的床上,她睡在他的臂彎裡。接著,他出現在她的學院裡,和她的同學、導師混了個眼熟。有一天,他拉她去城裡吃中餐,她一進去,發現餐桌邊坐著詹安尼的父母。詹家朋非常意外兒子這次找的女友不是什麼肉彈、波霸之類的嫵媚女子,而是一個書卷味濃濃的,來自中國的小丫頭,心裡知道兒子開始定心了。而這樣的媳婦,是他一直想都不敢想的,那一餐飯是吃得賓客皆歡。後來,有事沒事,詹家朋舉催著詹安尼帶舒櫻回家小住。某些小聚會,詹家朋也會非常認真地為客人們介紹舒櫻。雖說名分未定,但那態度傻子也看的出。
於是,每一個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未婚夫,是倫敦有名的SAN集團的太子爺。一張網就這樣層層疊疊張開了。
詹安尼用商人的精明把一切變得理所當然,讓她習慣他在身邊,習慣屋子裡留著他的氣息,習慣房間裡散落著他的東子,習慣每天在他的懷裡睡去,習慣早晨在他的新吻中醒來,習慣他的家人,習慣他的生活圈,他也積極地融入她的生活,他讓她習慣這一切,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不把“愛”字掛在嘴邊,他只用行動來表示,讓舒櫻知道他真的又能力給予她想要的一切了,讓她安心。
舒櫻被這張情網席捲其中,她似乎漸漸地聽到教堂的鐘聲正在悠悠敲響。
可是一想到洛飛,她的心情就輕快不起來了。
“鮑西婭,能跟你過一生,是上天的恩賜,也是我的幸運。”
“鮑西婭,不管如何躲避,我們都知道,每過去一天,都是向死亡靠近一點,你就這樣看著我們之間的幸福時光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