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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戰,死的人已經夠多了。而且民眾已經有了絕望的情緒,因為戰爭;因為沒有生命延續的希望。

他看了我許久,眼神複雜難辨,我也不想再去跟他有任何瓜葛。他利用我一次,我利用與他的關係一次(已經知道雷諾德是‘新人類’仍然和他一起,只為在他控制的聯邦研究院中偷偷地進行人魚研究。)我們兩清了。

本以為他對我一直只不過是利用,即使現在還對我有禮有節,也只不過是表示一個勝利者的風度而已。沒曾想到他會問我想要什麼樣的結果?既然過來談判,我沒有不提要求的理由。我說我想要聯盟統一星系,即使人類的基因已經被‘新人類’的基因吞噬也不希望他們以‘新人類’的分份佔領;我希望停止戰爭;我希望不再會有人類死去。我這樣大的胃口,怎麼可能會答應。

他對我的好胃口沒有半點嘲諷,目光深沉地盯視我良久。突然瞳仁突然變成了金色,強大的威壓撲面壓了下來,我就像是雄獅面對獅王時,只剩下本能地臣服。我怎麼能臣服在敵人的氣勢之下,咬緊牙齒與他對視。良久,他嗤笑出聲。是在笑我的不自量力嗎?該死的傢伙,就是因為體

類含有他們少得可憐的基因才讓我怎麼地丟人臉。

他似乎做好了決定,變得輕鬆寫意起來,開始慢條斯理地問我是不是做好了付出的準備。我知道,即使聯邦已經研究出生命延續的辦法,可是科技文明根本無法與他們相比,如果不是想以這種慢慢吞噬、同化的方式,聯邦可能早就成了他們的殖民星系。

我知道他這句問話不懷好意,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他將開出來的任何條件。他笑的極其邪魅、肆意,如同惡魔吸食人血,享受美味時露出的尖利獠牙。我心中忐忑,他卻不緊不慢地笑著戲弄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腦子壞掉了還是怎麼的,怎麼會跑來跟他談判,如果他不是‘新人類’的核心人物,即使談判有所結果也毫無意義。我怎麼到了今天,還這樣的相信與他。得出這個結果的我,死後怎麼會有機會見到死去的戰友,天堂裡的母親。視線不由模糊不清,一股寒意從心冷了上來,牙齒緊咬著嘴唇,直至出血也毫無知覺。

或許是我視線模糊的錯覺,他臉色急切,眼神…憂傷?我不確定。不知是什麼原因,情緒異常不穩,只能丟臉地哭著大喊,他要什麼我都會給,只要停止戰爭。

他回答:好好,什麼都可以,只要我好好的,只要我安安份份地呆在他身邊。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能讓他們同意停止戰爭?他搖頭,我又絕望起來,這種毫無休止的戰爭同樣侵蝕著我的意志。都已經被同化了還想怎麼樣?難道必需聯邦民眾用雙手把星系雙手奉上才行,我恨不得咬他的血肉、啃他的骨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面目太過於兇惡,眼神太過於殘忍,他一幅驚嚇過度的樣子,小心幫我擦拭著臉上流出來的眼淚,擁抱安慰,說會另想辦法。能有什麼辦法呢?要麼放棄抵抗,可是聯邦那些視權力為生命的傢伙,寧願民眾死絕了也不願意放棄手中的權利。更何況,這種種族絕滅的仇恨……民眾也不會原諒。

作者有話要說:呃!這幾天都在為新家找房子,不是我的家,是公司的家。

下個禮拜也要出去看房子。淚目,恐怖沒有太多的時間更新了。。。

不過我會努力更新的。

不知道大家要不要看尤萊亞的故事,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加快進度過去了。

50、放棄與原諒

一晚上的輾轉反側,唐納修不斷地變換著睡覺的姿勢,他已經不知道從奈哲爾緊擁的懷抱裡逃離了幾次。如果不是因為看完日記後的時間太晚,他恐怕現在已經去了那裡。

實在無法睡眠,唐納修起身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晨曦。

“修,你在擔心什麼,告訴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