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快些找到少東家,將她失蹤之事告知。多條朋友多條路,總能多點兒希望。”
薛城想到了鄭直,提點青松莫要忘記求助他。正源商行雖然只是商戶,但是他鋪子開到了許多州縣,訊息靈通上比侯府還要強些。
官場總會有固定的轄區,商場卻是沒有侷限的。
青松經薛城提醒,匆匆告辭,朝正源商行跑去。
正源商行地方極大,鄭直身為獨子,自然在鄭家大院中居住。青松求見鄭直一趟並不容易,他忍著傷痛,在門外等了許久才被傳入鄭家。
鄭直見到鼻青臉腫的青松時,差點沒認出這個一直在天域奇香管事的小掌櫃。瞧著他這狼狽模樣,鄭直關切的問:“你怎麼這鬼樣子,是不是店裡出什麼事兒了?”
難道天域奇香也有人砸場子了,鄭直不由聯想到自己受傷那次。
天域奇香的東家之一便是鄭直。青松平日裡常見他,也說過話,此時鼻子一酸。喃喃的說:“鄭公子,東家她,東家她不見了。”
鄭直悚然一驚,身子往前一步,按著青松的肩膀問到:“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東家不見了。小姐今天清晨。忽然在家中失蹤了。師傅說,小姐很有可能被邪手空空帶走了,一個江湖上惡名遠播的人。”
青松儘可能的將事情簡潔清晰的描繪出來。鄭直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讓他肩上的傷口愈發疼了起來。
前不久店裡才出了事兒,沒幾天辛夷又失蹤了。鄭直鬆開手,面上露出焦躁之色。
辛夷一個小姑娘,怎麼會得罪江湖上的人,鄭直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擔憂讓他不由自主雙手交握。
沉吟之後。鄭直面色凝重的向青松說:“你先回去,盡力尋找,我這就想辦法,四處打探辛夷下落。若有進展一定要從速通知我,我會讓商行的人在附近州縣打聽下去。”
正源商行家大業大,在尋人時這一點兒極為有用。青松得了薛城和鄭直二人的應承後。急匆匆的趕回府中。
鄭直應下了青松後。以最快的速度,親手畫出了辛夷的肖像。鄭直看似粗枝大葉。實則粗中有細,他畫的肖像極為逼真,將辛夷的年齡還有言行舉止也附在了肖像旁。
為了將畫像儘快傳播出去,鄭直從城中尋了許多有名氣的畫師,讓他們將辛夷的畫像臨摹多份。
漢陽城中,又一次因為辛夷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當許墨等人展開如火似荼的搜尋時,厲遠山已經揹著辛夷逃之夭夭。他輕功極好,將辛夷扛在肩膀上,飛簷走壁輕捷如鳥兒。辛夷的身子,隨著厲遠山的奔跑,左右晃著。
辛夷被綁走時是清晨,厲遠山又轉挑偏僻的巷角中走,一路人上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厲遠山揹著辛夷跳入了一個大門緊鎖的院子,然後輕車熟路的開啟了房門。進門之後,厲遠山將面巾扯下,露出一張精鑠的臉龐,他眼窩深陷透著精光。
這模樣與尋常老頭並無二樣,誰又能認出這會是一個名動江湖的大惡人。
從他成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厲遠山將辛夷擱在椅子上,看著她緊閉雙目軟軟的倒在椅子上。
接下來,厲遠山開啟了桌上的桐木箱子,裡面放著各色瓶瓶罐罐。
空空門最擅長的兩樣,一是盜竊,二便是易容了。或者說,這兩者相輔相成,密不可分。
原來這間不起眼的屋子,是厲遠山在漢陽城處的落腳點。他為了劫持辛夷,在這裡已經踩點兒蹲候了十來天。
厲遠山先拿出了一個褐色小盒子,也不看鏡子,從裡面拿出一些粉狀物,拍再來手心上。接著,他將那些微白的粉末拍在了臉上,很快厲遠山臉上的肌膚變得細嫩了許多。
接下來,厲遠山又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