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潛伏在暗中。偷偷地觀測著他們。
這邊辛夷還在回味著信上的內容,那面柳元景盤問著金武。這封信是什麼人送來的。
結果,這封信來歷十分曲折,先是一個老伯交到一個小孩兒,又由小孩兒送了過來。因為是孩子送來的東西。金武檢查了下信件,沒發現異常才送到了柳元景手中。
信上的威脅話語,讓辛夷怒火中燒。他將毒藥的危害一一列舉,然後又威脅辛夷等人必須到平京城中。若是按照他的吩咐來。他每隔三天會給辛夷一次解藥。
一想到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每隔三天就要發作一次,辛夷骨頭裡都是癢的,頭皮發麻兩股戰戰。
但是順應厲遠山的意思來,辛夷恨得牙癢癢,受制於人,實在令人惱恨。
氣憤之下,辛夷直接將手中紙撕成了碎片,直接扔到了溝渠中。柳元景嘆了口氣,按著她的肩膀,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我們一起去平京城。”
在剛看到信時,柳元景比辛夷更憤慨,平靜之後,他開始安撫辛夷。
厲遠山的可恨,讓他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但是想到辛夷毒藥發作時的痛苦,柳元景只能忍耐下來。
每隔三天發作一次,若不按照厲遠山的要求來,她勢必要隔每段時間,就要痛苦一次。
親眼見過辛夷發作時的痛苦後,柳元景只恨不能以身代之。
接到信之後,柳元景和辛夷心情都變得沉重。待上馬車時,辛夷驀然發現,車內裝飾煥然一新,比起先前不知舒適了多少。
厚厚的墊子鋪在馬車裡,靠上去柔軟舒適,柳元景跟著辛夷一起坐了進來。
兩人之間挑明關係之後,相處十分融洽,辛夷坐下後,柳元景很自然的將她拉入懷中。
七月的天,一個人尚且熱的汗流浹背,兩個人貼在一起,理應更熱。
奇怪的是,當辛夷與柳元景肌膚相貼時,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的涼意。出於好奇,辛夷伸手碰了碰柳元景的手背,驚訝的說:“難道你不熱麼,為什麼摸起來涼涼的。”
這行為由一個男子對女子做出,無異於調戲,但是換成辛夷對柳元景,透出幾分俏皮來。
柳元景反手將辛夷作怪後逃跑的下手,握在手心,耐心的解釋:“我的身子一年四季都是冷冰冰的,以前家裡曾擔心過,看了大夫並無大礙,後來索性放任不管。”
聽他這麼一說,辛夷在腦海中回憶著,柳元景的手在冬天是熱的還是涼的。
很快,辛夷便笑自己太傻,她鮮少與柳元景有過肌膚接觸的時候,怎能注意到這些。
金武和火武率領著眾護衛,在馬車後面跟著,恪盡職守,履行著保護世子的責任。
前往平京城的路上,柳元景一行人不時的收到厲遠山的指引,讓他的心中陰霾越來越盛。
辛夷更不是滋味,被劫持了這麼久,她連他的樣子都沒見過。敵在暗,他們在明,想要防範都無從下手。
同時辛夷也感嘆厲遠山易容技術的精湛,他可可能一路尾隨在他們身後。然而,這麼多天,柳元景身邊手下,卻沒人找到厲遠山的行跡。
有這麼一個行蹤叵測的人跟著,辛夷只有頭疼的份兒。也許厲遠山怕辛夷拗不過發作的痛楚,故技重施,找了一個垂髫童子送上了一丸解藥。
藥丸入手,柳元景並不敢直接喂辛夷吃。他先讓辛夷自己辨認了下。是否是她之前吃過的藥。
在得到辛夷肯定之後,柳元景又找了大夫,來檢驗藥丸成分是什麼,試圖找辦法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