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身體慢慢拖垮。
她不知安敏之已經做到了什麼程度,只能亡羊補牢道:“王爺,您一定要三思。神仙散這東西利大於弊,服用的人即使一時沉迷,待身體落敗之時,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谷明月苦心規勸,只望安敏之能夠聽她一言,即使收手。無論安敏之目地何在,求財或者其它,只要神仙散氾濫之後,嚴重的後果絕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倘若大華真的被神仙散侵蝕,即使安敏之取得了皇位,所帶領的也不過是一國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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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明月懷著疑問,眼眸晶亮,眨也不眨的瞧著安敏之。
虛榮心大受滿足的安敏之,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玫紅色類似於胭脂盒一樣的扁平瓷盒,朝著谷明月揚了揚。
“咦,這是什麼,胭脂麼?”
谷明月熟知男人心理,此刻很自然裝出了十分感興趣,又猜不出來的樣子,以求討得安敏之歡喜。
果不其然,安敏之空下的手輕輕一搖,神秘的說:“胭脂是女人閨房中把玩的玩的東西,本王隨手攜帶了豈不是貽笑大方。”
為了讓谷明月知道他手裡拿的到底是什麼,安敏之小心翼翼的旋開了蓋子,露出裡面青中帶褐的膏體。
“還記得這個麼,多虧了你上次說出了這東西的作用,本王才沒錯過天下絕頂的好東西。”
能讓一個王爺說出天下絕頂的好東西,谷明月也有些好奇,他到底要讓她看什麼。
當看清了安敏之手中的東西時,谷明月生出了不祥的預感,她似乎不小心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這東西,王爺怎麼會隨身攜帶,他出入皆有侍衛保護,哪裡會用到這東西。
谷明月喉嚨乾澀,舔了舔嘴唇說:“王爺,您拿這個在手中做什麼。明月提醒過您,這東西若是誤食的話,會上癮的,您還是不碰為妙。”
安敏之又是一陣大笑,將蓋子扣住後,搖頭道:“到底女流之輩,眼界狹隘也是理所應當啊月兒啊月兒,你可知你這次到底幫了我一個多大的忙,你若是男兒定然是奔本王一等一的功臣。”
他臉上的笑意燦爛至極,讓谷明月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不安的回:“王爺謬讚了,明月只是看醫書上說,這無名膏能夠緩解外傷之人的疼痛。適當服用的話,在處理外傷時,能夠避免病人活生生疼死。這些,大夫鑽研的比明月要高深多了,小女只是班門弄斧而已。”
聽了谷明月的話,安敏之又是一陣笑,搖頭駁斥:“非也,非也,若不是明月所言,本王也不會知這個小小的東西有如此妙用。你當日講,這東西不可多沾,提煉之後讓人服用,容易令人沉溺於此。本王私下裡試過了,果真如此,莫說文弱書生,連武藝高強的好漢,在用了幾次後,每每發作無藥可服時,也是一副癲狂模樣。”
拿人試藥這種違揹人倫的事兒,安敏之也能面色不改的說出來,谷明月漸漸發覺他比想象中更加可怕。更讓谷明月心底發寒的是,她的無心之語,似乎造成了可怕的結果。
回憶起來這已經是一年前的事兒,安敏之此時拿這些東西出來,很可能大錯已經鑄成。谷明月心裡不知什麼滋味兒,連安敏之的話都沒能聽進去。
“……對了,現在這無名膏,本王已經為它取了名字叫做神仙散。月兒你在深閨中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