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一陣追趕,你還跑不跑!”
就在他的示意下,五個人真的不管水行雲,卻緊緊的把金小山圍在中央。
緩緩的,金小山反手自背後抽出一個發舊綠色絨布包來,五個人全不知道金小山在取什麼。都睜著大眼看。
於是布包被金小山小心翼翼的開啟來了,好一片鋥光發亮的極光就在金小山的手掌中出現——
大板臉胖子愣然的指著金小山道:
“孃的,那是什麼玩意兒?”
其中另一壯漢叫道:
“好小子,像銀子做的呀!”
這時厚嘴巴大漢一聲吼,道:
“給我老子拿來!”
話聲中,一掄鋼刀衝往金小山,他的那柄大砍刀兜頭砍向金小山,光景是想一刀就把金小山的腦袋破落下來。
金小山手握“閻王梭”手環,錯步橫移,右手“隨心所欲”的只那麼一撥,就聽“沙”的一聲,只見厚唇大漢刀偏一方,直不愣的就地上打了兩個撤地陀旋,還是他撞在自已人身上才算被一把扶住。
厚唇壯漢雙肩一擺又挺起身來,對姓關的胖子道:
“孃的,歪嘴屁股,有點邪門。”
關胖子手一揮、道:
“給我殺!”
他殺字出口,當先舉刀擄頭劈去,冷燦已見成束,碎芒譁然盡在金小山四周暴閃連連,從外面望之,有如五頭野狼欲啃噬一頭老綿羊似的,刀聲挾著罵聲不斷!
“閻王梭”仍未出手,都是用撥挑送,推撞擋打,全在他的身形步法中恁般順乎自然而又恰到好處的把五把大砍刀擊於無形。
於是,只聽得臺價上的水行雲點頭道:
“功力是有,欠缺的只是一個“狠’宇,這可不是一朝一夕所養成的,更不是一個人與生具來的本能,唉!那得磨練呀!”
原本沒仇沒恨,金小山是下不了手,難道只為了對方要搶他一包銀子就要他們的命?
但金小山聽到水大叔的話以後,心中一慄,當即高聲叫道:
“大叔,我怎麼辦!”
水行雲撫望著金小山縱跳閃耀在刀光中,道:
“血與淚磨練出經驗,而經驗的累積,才是獲得勝利成果的不二法門,眼前可是一次難得機會,小子,是龍就不是蛇,且看你的了。”
又是一陣撥擋騰閃中,金小山厲聲喝道:
“五位.在下實不願見血腥呀!”
關胖子邊揮刀狂斬,邊呵呵笑道:
“卻是爺們一定要放你小子身上的血,王八蛋你納命來吧。”
厚唇壯漢似已殺出火爆來,邊厲聲喝道:
“你奶奶的,好滑溜!”
就在這時候,金小山發覺左前方一把砍刀斜身而來,右後方三把砍刀卻又是不同方位的殺到,正前方關胖子齜牙咧嘴的嘿嘿笑著雙手握刀前送——
實在是太明顯了,那可是一卸八大塊的殺法——
於是,“閻王梭”出手了。
挾著一聲“噝”,金小山沉聲道:
“閻王俊!”
五聲清脆的骨響聲連成一片,而成了一聲“嘭”,像是天河中交織成的流星不斷中,關胖子五人俱都是臉上中梭,而校卻並未穿透頭顱,卻快不可言的,且又恁般乾淨利落,而又極其巧妙的送入另一人的臉上——
“閻王梭”只剛剛落入金小山手中,關胖子等五人俱都面上帶著個鮮血外溢的血洞,而倒臥在地上。
沒有人逃去,當然也沒有一個活的,甚至連哎呀的呼叫一聲也沒有。
望著倒在自己四周的關胖子五人,金小山望望自己手中的“閻王梭”,梭上並沒有染上太多血,當然,那是由於閻王梭的流動太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