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而去,過山嶺村又未有什麼有錢
大戶,他們還來做甚!”
金小山道:“再往前走就是五老峰,另外還有個豹子崖,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又窩在這
兩處興風作浪。”
扁和道:“金沙河上的淘金客就像是香氣四溢的肉一堆,豺狼虎豹豈有不垂涎的,一路
走去,還是小心為是。”
金小山抱拳道:“多謝老人家提醒,不過——”
扁和捋髯望著獅目緊皺的金小山,就等金小山說下去,然而金小山結結巴巴半天,才道:
“小子有一事不明,請扁大叔指點一二。”
扁和笑道:“請講,指點倒是不敢。”
金小山望望一旁喝茶的董五爺,這才期期艾艾的道:“上回聽扁大叔說我大叔有什麼季
常之癖,這種病重不重,如果是重,我就借這次上川之行先替我大叔把藥買回去。”
突的呵呵一笑——
董五爺也是一怔之後,一口茶几乎噴出口外來!
金小山道:“小子可是說錯話了?”
扁和這才笑道:“季常之癖是病,但不需服什麼藥,至於什麼叫季常之癖,小兄弟還是
不用知道的為是,有一天你大叔的身體好了,我自會替他醫治就是了。”
金小山覺得這扁和愈說愈神秘,漸漸的連他這個人也頓感高深莫測起來。
不過金小山見董五爺也在笑,心中已有了定奪。
心念間,他對扁和施禮道:“只等小子這次上川買藥回來,我大叔身子果能好起來,到
時候還請扁大叔大力施救我大叔。”
扁和笑道:“一定,一定。”
於是,金小山領著董五爺,四人起身告辭,立刻就往東趕去。
走在山道上,金小山指著遠方的高峰,道:“前不久五老峰的土匪頭子步年高,領了三
四十人就藏在第三個峰後面,這才被我合著大叔力量擺平——”
董五爺早笑道:“我聽你說過,當時那女的卻中途施壞,想把你同你大叔害死在那兒—
—”
金小山道:“其實一開始姓方的女子並未有害我之心,因為她想背叛她那個不能人道的
丈夫,也要我丟下水大叔不管,再同她遠走高飛呢!”
董五爺道:“忒也狠毒了,她應該看得出你同水大叔的感情,豈是她可以隨便拆散的。”
金小山道:“我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人呀!”
這時走在後面的董大年問道:“五叔,今晚只怕過不了五老峰了,天就快黑了。”
董五爺道:“如今我們是被人保護著上路,鏢行中的規矩,路上全都得聽金兄弟,他說
今晚歇哪裡,我們就歇哪裡。”
金小山道:“從老金礦村到上川府,山路二百幾,只有五十里溜平地,今夜過不過五老
峰沒關係,反正五老峰的土匪才完蛋沒幾天,哪會又有的。”
四個人一路說著話,就在日落西山的時候,金小山又看到那座山神廟,不由笑道:“大
前晚我們就是在這山神廟過的夜。”
董五爺望望天色,道:“今天我們也走了七八十里了吧,何不今晚就在此處歇一晚,明
日再上路。”
金小山道:“五爺既然覺著累,我們就在此歇著吧。”
不旋踵間,四人已進入那間山神廟裡。
董五爺施力的放下揹著的搭褳來,鬆動著雙肩,這才四下裡看了一遍,對三人道:“這
山神廟是沒有廟門的,夜裡睡覺可得小心了。”
董北斗取出一些吃的,分給各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