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真是習慣成自然了嗎?走哪兒都得找人不痛快嗎?
“怎麼了?”
心裡頭明明知曉是怎麼回事兒,卻是擺出一副不明白的模樣來;周宇沫看向寧夏,眉頭微蹙,“雖說北煜第一美人兒如今掛著聖女之名,可她與攝政王的婚事卻是還在的呀。對了,他們婚事準備在什麼時候?也不知我此次來北煜,有沒有機會瞧著聖女出嫁?”
這話,問的在理!
寧夏目前還是攝政王妃,問攝政王何娶再娶,這事兒問寧夏自然沒什麼不對的。
面對周宇沫這一問,寧夏憋著笑,輕咳一聲,“這個,呃,因著上天指示,聖女受九九八十一難之後,便得道飛昇,只怕是與凡人沒這情緣。”
“這是什麼意思?她沒來,莫不是劫難已滿?已是得道飛昇?”說到這,周宇沫抬手悟了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而後轉眼看向北宮榮軒,那目光,是個人都看的出來是個什麼意思了。
瞧瞧,這人說話能氣死人,不說話,那神情,那目光,更是能讓人氣的冒煙。
小姑娘裝起不明白,那可是半分不差;寧夏看著周宇沫這副吃驚模樣時,生生壓著笑,既不能點頭,也不能搖頭。
反正這會兒,不管她怎麼說,北宮榮軒都是頭上飄著陣陣綠光,綠的發亮了。
對面頭頂綠光的人,顯然沒料到周宇沫會有此問;目光在二人之間轉了一圈,而後將目光生生定在寧夏身上。
事實證明,周宇沫雖是個目中無人的傲慢公主,可她卻沒有理由主動挑起事端!不管是周宇沫本人,還是她那皇兄,此時都不會對他挑事兒!
既然周宇沫不會,那麼讓她有此舉動之人,自然就是寧夏!
那人目光發寒的看來時,寧夏嚥下口中的茶水,轉眼看向小皇帝:“皇上,這會兒大家也該來了,是不是該叫舞姬上來獻藝了?”
她是不想趟這渾水的,這話題,就此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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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0:三十六計,走為上
小皇帝點了點頭,面上一片沉穩,可那看來的目光中,卻是透著難掩的笑意。
很顯然,對於看攝政王頭頂綠光之事,大家都是很樂意的。
廳中氣氛瞬間變的異樣,小皇帝一聲吩咐之下,舞姬便是揮著水袖進了廳中。
絲竹之音一起,鸞歌鳳舞入目,瞧著廳中的輕歌曼舞,寧夏輕挪了位置,離周宇沫近了些,“你倒是會給我找麻煩!你若再這般沒個分寸的說話,我可不再給你接話了。”
方才在莊府她就說過,想得謝雅容的下場,儘管找北宮榮軒就好;周宇沫也明白,謝雅容是敗在了寧夏手中。
故此,周宇沫自是不能與北宮榮軒合作;一旦合作,就是與寧夏為敵。
故此,在北宮榮軒那略奪性的目光看來時,周宇沫便直接尋人不痛快了;以囂張的表象,直接將這一條路給堵死了。
就算是回了東周,周宇恆問起來,周宇沫也可以說是,北宮榮軒難以接近,實在是沒法子合作。
可如此一來,北宮榮軒又該恨寧夏背後耍手段,壞他好事了。
寧夏無奈的搖頭,周宇沫捻起一塊點心甚是優雅的吃著,“還沒瞧著他眼睛發綠呢,你這般著急,真是沒意思!”
“……”
好! ;我沒意思,你最有意思了!
無奈的坐回中間,寧夏瞧著北宮逸軒看來時,與他淺淺一笑。
逸軒啊,咱們今兒個還是玩三十六計走為上吧!今兒這渾水,咱們可是趟不得的!
歌舞之間,朝臣與家眷魚貫而入。寧夏那轉動的眸子,停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