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個樣,一個個排隊等他,怎麼?我也是男人,他能給的,我也可以!我現在就能好好疼你!”
她驚怒的瞠大雙眼,怒氣壓過恐懼,倏地抬腳往前狠狠一踢,桌面上數支酒瓶、酒杯飛落地面,發出玻璃砰裂的匡嘟匡啷聲響。
向天馴在宴會廳裡,正被商場上合作物件的千金們拉得快要發火,幾次想要脫身,卻又被另一批人纏住。
如果沒有父親的事,也許他會從中挑個對自己事業最有幫助的女人,讓事業更上一層樓。
不過,聽說姓陳的很疼女兒,如果他知道女兒婚姻不幸,不曉得他會有多痛苦?
要擴大事業容易,花點時間跟精力就可以,但仇人的女兒只有一個,最狠毒的報仇方式才是他要的。
這時,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響傳來,可在場其他人都沒什麼反應,但向天馴濃眉緊皺,聽辨聲音似乎是從自己的專屬包廂傳來,他倏然抬眼一看,赫然發現剛剛還坐在那裡的人居然不見了?
他心頭乍然一驚,推開眾人,快步衝向包廂,雙腳一踏進去,看見酒杯、酒瓶碎了一地,他的心立刻跌入冰寒深處。
他迅速轉頭看向包廂休息室的門板,怒氣騰騰的幾個大步走上前去,全身肌肉緊繃,進入備戰狀態,大掌緊緊握住門把,霍然轉開,隨著他推門而入,一聲慘叫先行鑽入他耳朵裡——
“救、救命啊!”
充滿憤怒又隱約藏著恐懼的聲音,向天馴心中頓時揚起前所未有的怒火以及一絲奇異的古怪感,隨即他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男人跪在地上,滿臉通紅,雙手抓著纏在脖子上的絲巾,痛苦哀號。
向天馴望著眼前這一幕,徹底懵了。
“你終於來了。”看來剛剛她踏那一腳,他肯定聽到了,才會收效快速的衝上來,如果沒這件事,他打算慢吞吞的拖到什麼時候才來找她?
“你把他制伏了?”他努力回想剛剛那句救命到底是男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還是他下意識認為喊救命的一定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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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向天馴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滿臉厭惡地看向還在痛苦掙扎的男人。
之前一直有傳言,說這傢伙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曾經幹下迷姦女人的勾當,這回不僅上他的郵輪,還偏偏找上偲彤,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容氣了。
“當然!一個喝醉酒的臭男人,就憑我練過五年的跆拳道,再加上我手中握有利器,還怕他不乖乖束手就擒?”偲彤俐落地抽回自己的絲巾,重新掛回脖子上,末了還拍拍雙手,去去晦氣。“我爸說的沒錯,女孩子學點防身術準沒錯,你看,這不是派上用場了?”
聽見她提起她父親,向天馴的臉色重重下沉。
他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一察覺到她可能有危險,就急匆匆趕上來?如果要報復,這絕對會是個好機會,而且還能替他省了不少事。
向天馴臉色鐵青,瞄到倒在地上的敗家子正蠢蠢欲動想要拉住她裙角,沒多想,他往前跨兩步,一掌扣住她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發生了什麼事?”他冷冷質問。
“他見我一個人,就進來強拉我進這個房間。”偲彤低頭,看著被他擁緊的手,心裡的不安頓時消失無蹤。
雖然她料理了眼下這個敗類,可是當事情發生的當下,心裡有多麼害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腦子裡一面想辦法找空隙對付他,一面暗自祈求向天馴能快點出現。
說來可笑,把她晾在這裡的人是他,出了事,她心裡居然還是依賴著他的?背後的原因是什麼,她連想都不敢去想。
向天馴轉過身看著她。“你頭髮亂了。”說完,伸手將一縷垂在她頰邊的散發溫柔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