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鎮時,將士們計程車氣已經到了頂點,就是一品大將軍的他都無法控制當時的形勢。
陸遠下令追擊,迎合了當時絕大多數人的意願,這口由我造出來的惡氣終於在這一刻抒發了出來。
但是依陸遠以往的經驗,他只是隱約覺得敵軍潰敗得太快了些,但是又沒有達到誘敵的程度,他只得令將士多留心,自己則另派了一隊先鋒繞路去打探敵情。
又過了幾日即將到達虎跳崖這個地方,再往前行軍一天就入了京城的地界,此去百里都無阻擋。
離虎跳崖還有百里路時,行軍在一處山谷遭遇敵軍,對方人數不多,又是一些殘兵弱將,陸遠手下很快將對方的大多數人俘獲,經過一番審問,得知榮國和姚國起了內訌,為爭奪京都,將之前攻打慶國的強兵強將全數調了回去,然後派了些蝦兵蝦將來拖延慶國的軍隊。
這一點從表面上看確實如此,陸遠他們過了雁江後再也沒有遭遇榮姚兩國的聯合軍隊,像這次抓獲的就是榮國人。
聽到這一訊息立馬就有將士建議道,趁此良機將榮姚兩國打個措手不及,最好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陸遠英眉緊蹙,遲遲不下軍令,就在這時,我特意令人快馬加鞭遞給陸遠的急件總算在這個緊要關頭傳遞到他手中。
看到我的急件,他的神色凝重了幾分。
我不解,問他為何如此,當初我也只是一種預感,沒有真憑實據證明榮姚兩國使了詭計。
陸遠說,我的信件一向柔情密語,總說些不沾邊的事,就是這樣還能洋洋灑灑地寫上幾大張,每每令香哥疲憊不堪,像這次只有幾個字的急件倒是第一次。
不管我有沒有證據或者是線索,他都能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而行軍時,這種敏銳往往能救很多人。
陸遠命令就地安營紮寨,為之後的攻打京城做準備。
傍晚,陸遠召集將領入帳篷商討計劃。
半夜,就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列慶國將士騎著馬出發了。
到了虎跳崖這個地方,看著幽暗狹長的通道以及兩旁高不可攀的禿巖,就連馬兒都不願前行,原地跺腳打著響鼻。
可不得不進,或許有誰揚了鞭子,馬兒吃痛帶著將士們朝前行去。
風一股一股地刮過,沒有一個人說話。
空氣凝重壓抑得令人極不舒服,突然,一顆小石子滑了下來,馬兒受驚彈跳著跑開,馬背上的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人吃痛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待看清此處是什麼地方,臉上露出極為驚懼的神色,他還未來得及爬起來逃命,只聽見轟轟隆隆猶如滾雷的聲音從天而降,入眼的,是數之不盡,巨大的石頭。
榮姚兩國的大量軍馬全數埋伏在虎跳崖的另一頭,只要慶國傷兵逃往那頭,就是進入死亡地獄。
聽著通道里傳來的鬼哭狼嚎,將士們的臉上都露出後怕之色,那些被巨石砸中的自然不是慶國軍,而是之前俘獲的榮國軍,陸遠在收到我的急件後,心生一計,在榮國俘虜的飯菜裡放了些迷藥,然後讓她們換上慶國軍的衣物,再將她們綁在戰馬上,因為是夜間突襲,那些躲在懸崖上的榮姚兩軍也分不清是誰。
繞道前去打探訊息的軍隊帶來更加令人後怕的訊息,榮姚兩國在虎跳崖到京城的區域內佈置了大量軍隊,我方就算成功闖過虎跳崖,面臨的也是敵方的銅牆鐵壁。
陸遠當機立斷退回石嶺,同樣以虎跳崖為險要關口防止敵軍的進攻,一時間,兩軍僵持起來,中間只隔著一段不長的石壁通道,對方誘敵不成失去領地,心懷怨恨,時常辱罵陸遠。
陸遠雖常見此狀況,然這次她們罵的是我與陸遠的情愛之事,編造侮辱之下流,令陸遠面色時常不虞,這邊將領每每回過去,都是粗話,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