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望了我的眼睛,一雙她從未見過清澈見底的眼睛,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說道:“你不會像末節師一樣會催眠吧。”“你說呢?”風浪一點我的鼻子,說道:“我說啊,你的眼睛只對女人有用。”
一整夜,海浪不斷地衝擊礁石,而礁石屹立不動。到下半夜,風浪徹底換了另一副模樣,從衣櫃裡抽出一鞭子惡狠狠地鞭打我,很奇怪,不疼,相反還有一種快意,暈,莫非我有了被虐待症?其實,那時我並不知,突破“化蝶”狀態後的我,竟然自動逆行修煉,此時我進入“成繭”境界,因而身體各方面對外界的感覺度銳減,這也就是我睡夢中為什麼總有被層層包裹感覺的原因。
第二天我被押往基地的時候,風浪望我一眼,幽幽道:“你會後悔的!”那時,我並不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
第二章恐怖島
第二日清早,我是被人抬著到基地的,同樣是蒙著眼睛。
我心中默記時間,企圖記住每一個轉折。走了二個小時十五分鐘左右,先是一段很長的山路,然後經一座索橋,進入基地了,走各式複雜的通道,我終於轉暈了。
當我被除下眼罩的同時,被人狠力地一拋,拋到房間裡,我睜開眼,發現和我同來的三個人也在,正望著我,一副副古怪萬分的表情。
魯仔率先呵呵笑道:“不錯,我還以為你連皮帶骨頭都被那女人吃了呢?”我是趴著的,阿三則看我背上的鞭傷,問道:“他們打你了?”
我只是微感疼痛,但那傷口在別人眼裡,也算是夠觸目驚心的,我“哎喲”了一聲,“艱難”地爬了起來,說道:“沒滿足那娘們,讓她惱了,呵呵。”
“早說了,小白臉就是中看不中用,交給我,保管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柯說話了:“別吹了,落在風浪手裡,能完整地回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哦,我說條子,你知道她?”
胡柯說道:“她在江湖殺手榜排名第九,豈是浪得虛名,一身媚功,據說鐵棒也能磨成針。”
“切,我說胡大警探,有這麼誇張。”
我說:“別爭這個了,你們先來,對這裡有什麼看法。”
阿三說:“這地方戒備非常嚴。”
魯仔說:“這地方的人挺橫的。”
胡柯說:“這地方殺氣很重。”
“什麼殺氣啊?”魯仔問道。
胡柯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想,我們逃命出去的機率非常之小。”魯仔說道:“怕什麼,老子都是死過好幾回的了,不怕死這一回。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阿三對我說:“黎總,對不起,我陷害你,現在那些人要殺人滅口,我真後悔啊。”我說:“沒關係,事實上,換作是我處於你這個位置,說不定我也會屈服於他們的。”
魯仔一擺手說道:“別說這些個沒用的,現在大家都坐同一條船了,從前的恩怨就全放下,只有齊心協力,我們才可能有一線希望。”
我不禁對這個黑道老大刮目相看,說道:“魯老大說話在理,我們要團結起來。”
不知道關押我們的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卻把我們關押同一個房間,顯然並不怕我們聯合起來。
三天裡沒有任何人來看我們,除了每日三餐有人送飯之外,值得一說的是這裡的伙食還不錯。
來島的第四天,我們被叫到室外的一個小型操場集合。久違的陽光。島上空氣非常清新。操場上除我們之外還有二十來個人,有白種人,黑種人,黃種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齊了。我們站成兩排,我四下觀察了,許多槍遙遙地指著我們,逃是逃不掉。
這是一個標準監獄,周圍是高大的牆,上有鐵絲網,在過去是遠遠的高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