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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高的那位率先反應過來,把懷裡正要抬頭的人抱得死死地,不讓他抬起頭,然後看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說,抱著人原地轉了半圈,以自己作為屏障,把另一位遮擋得嚴嚴實實,前後腳離開了更衣室。

後來何堅開車把獅館的人都送了回家,車上只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何堅邊開車邊冷冷道:「以後你少和德勝獅館的那兩個來往,功底好又怎樣,兩個變態。」

何烯年早就能猜到他的態度,因為沒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當何堅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何烯年只是有種果然如此的無力感。

這麼多年過去了,何烯年知道已經有很多人可以接受他們的群體,主流聲音也不再只有一種。

連李瑜都可以從當時那個被嚇得白了臉的少年到今天能坦然說出「都什麼年代了」。

何烯年也不再對自己的取向驚慌失措。

他們都長大了,他們都變了很多,但是總有些人和東西是不會變的。

就像當年他們不慎窺見了少年熾熱的感情,直到多年後的今天依舊鮮活,沒有半分褪色。

就像當年何堅的厭惡也不可能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李瑜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他們的常勝秘訣,何烯年打斷他的話,繞回了剛剛恐同那裡,「我記得當年你看得臉都白了,怎麼現在又沒事了?」

「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猛地看到倆男人親嘴,你沒嚇到?」

何烯年不置可否,繼續問,「覺得噁心嗎?」

李瑜一直叭叭不停的嘴這會兒倒是停下了,何烯年等他的回答等得有點忐忑,他是第一次跟李瑜討論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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