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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手把手教你們,以前我們都是自己摔多了悟出來的。」

然後一手摟著一直不說話的陳昊朗說,「今天我們定個小目標,先摔他個一百遍。」陳昊朗轉頭看他,對著一臉壞笑的李瑜露出了「你是不是智障」的表情。

何烯年則笑眯眯坐在許騁旁邊看李瑜訓小孩。

剛剛何烯年說話的時候許騁一直默默在他身後聽著,何烯年背對著他,背挺得很值,頭卻是低著的,看著眼前的孩子們。

許騁覺得,很多年前,何烯年是站在面前的孩子,很多年後,當年的孩子長大了,於是對著現在的孩子,恨不得把所有自己知道的東西傾囊相授。

所謂的老將不死,薪火相傳1,不過如是。

這麼多年,何烯年就是這麼走過來的,應該不止,他只會吃更多的苦,摔更多的跤,跌跌撞撞地長這麼大。

許騁偏過頭看他,何烯年察覺到他的視線,轉頭看他,問:「怎麼了?」

許騁抬起手,很輕地揉了一下他的頭髮,說:「辛苦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何烯年愣是在許騁低垂的目光中知道了他在說什麼。

其實早就已經習慣了,無論是疼痛還是獅館愈發蕭條的每一天。

何烯年是個情感細膩的人,但那是是對別人,對自己,他苛刻地禁止自己流淚和抱怨,活得無欲無求、無悲無喜。

現在他求的人,給他帶來慾望和悲喜的人,也讓他隔著長長的歲月,終於品味到了委屈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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