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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笑完了,他才打字:我覺得還好,可能是從小喝多了,袋子裡有鹽津陳皮的,你可以試一下,去去苦味。

許騁看到資訊才又去翻保溫袋,發現袋子底下真的有一小袋陳皮,他開啟嘗了一口。

甜甜的,鹹鹹的,嘴裡的苦味確實被壓下去不少。

本來還想和何烯年聊會兒天,孫銘突然就敲了門走進來,提醒他今天約的客人到了。

他尚未整理妥當的表情被孫銘看見了最後一點餘韻,孫銘覺得許總今天心情很好。

許騁匆忙留言說自己要工作了,就收起手機,帶著孫銘離開了辦公室。

何烯年看到他的資訊也很識相地不再打擾他,終於開始安心訓練。

這天以後,他們好像是找到了光明正大聊天的理由,每天都能在微信上面聊上幾句。

何烯年關心他的感冒,許騁則問他每天訓練內容。

許騁很會聊天,不會讓話題冷下來,也帶著恰如其分的幽默和輕鬆,一來二去,何烯年的拘謹和不自在也趨近於無了。

何烯年不知道,這些有來有往的聊天是許騁在排滿了的工作裡面擠壓出來的,他每天都是最後離開畫廊的,早走的那天要麼去了應酬,要麼去了易氏匯報工作,中間還抽了一天去醫院,哪怕在掛水的時候也不忘回復微信。

就這麼忙了一個多星期,他終於擠出空來,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他非常、非常想見何烯年一面。

吃飯是許騁提出的邀請,他們提前在微信上約好了時間,何烯年已經訂好了飯店。

那天許騁去了豐年獅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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