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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頁

這麼說話,一次也沒有。

許騁向來是自信的從容的,他不會這麼說話,也不會把姿態放得這麼低。

何烯年震驚之餘只剩心痛了,內心深處的慾望瘋長,有個聲音一直在慫恿他,別放手,你根本不捨得分手。

另一個聲音在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何烯年按在桌上的手指用力得甲床都發白。他用右手攥著自己右手手腕,讓自己的手不再抖動,也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何烯年聽到自己說:「算了吧。」

他依舊在蹲著,腿有點麻,眼前也陣陣發黑,按在電視櫃上的手也還在顫抖。

客廳裡只有紀錄片放映的聲音,直到這一集播完了,開始播廣告了,許騁終於說話了。

「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

隨後「叮」一聲脆響,像是玻璃相觸的聲音,許騁站起身離開了客廳,回了自己的房間。

何烯年又蹲了一會兒才站起來,站在原地緩了好一陣才不那麼暈,他轉頭看見,茶几上放著一瓶藥酒,正是上午才出現在許騁鏡頭裡的那瓶。

離開的時候,何烯年終究還是沒把藥酒帶走,許騁也沒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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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以後,何烯年很久很久都沒有再見過許騁。

這個世界上誰離開了誰都能活著,不過是回到了以往的生活,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烯年也根本沒有時間傷感,每天大部分時間留給何堅,陪著他復健,其他的時間幾乎都耗在獅館,給獅館幾個年輕的訓練,和李瑜他們出獅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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