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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早就退休了,這次接受易氏的邀請完全是因為孫子開了口求他幫個忙,加上這個領域剛好是他感興趣的。

他們已經找好了舞臺劇的團隊,排練地點什麼的也都找好了。

除此之外,易氏還指名了豐年獅館和德勝獅館出演,今天剛好兩人來了南城,就代替易氏先過來接觸一下,之後簽合同還有報酬什麼的都是易氏的人過來聊。

德勝獅館當家的都跑了,於是爺孫倆就輾轉來了豐年獅館。

何烯年總覺得不對勁,他能理解易氏為什麼要做這些,也理解易氏為什麼找豐年獅館,但是不理解為什麼偏偏就這麼巧是趙嘉沛。

趙嘉沛和許騁剛好是師兄弟。

五年過去了,何烯年還是會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他承認,他還是忘不了許騁,他還是愛著他,家裡床底的那一箱被他藏起來的東西就是最好的解釋。

但是現在和五年前沒什麼不一樣的,何烯年還是沒辦法好好愛許騁,他還是很懦弱。

趙嘉沛見他半天沒說話,於是溫聲提醒,「何總,想什麼呢?」

何烯年搖搖頭,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給他們倒了茶。

趙老想要到處看看,被李瑜帶著參觀獅館了,茶桌旁就剩他們兩人。

趙嘉沛看著他把茶沫過濾掉然後給自己倒茶,直接問他,「你在猶豫什麼?這一單的收入估計比你們一整年的收入都要多,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因為我是許騁的師弟?」

何烯年很大方承認了,「對。」

趙嘉沛驚訝於他的坦誠,愣了愣才繼續說,「如果是因為我之前跟你說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放下了,不管你信不信,哪怕你們分手了,我也對師兄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了,而且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

何烯年自嘲地笑了笑,喝了口茶,搖搖頭低聲說:「我是怕我自己有非分之想。」

他說這話的時候外面剛好有人放鞭炮,趙嘉沛聽不清他說什麼,於是追問了一句,「你剛說什麼?我聽不清。」

何烯年搖搖頭,說沒什麼。

聽到趙嘉沛說他和許騁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他還有點失望。

何烯年透過各種社交渠道都看不到許騁的動態,蘇杞嘴也嚴實得很,除了那次說漏嘴之外,何烯年再也沒能從他的嘴裡聽過半句許騁的訊息。

趙嘉沛看他低頭不說話,也沒打算答應的模樣,試探著問:「你是怕遇到師兄嗎?」

何烯年被說中了心事,躲閃著趙嘉沛的視線,不知道說什麼好。

趙嘉沛卻繼續說:「別擔心,我聽易氏說他們本來也是打算找師兄做美術指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面又不了了之了,估計是師兄有別的專案走不開,反正現在美術指導另有其人。」

趙嘉沛看他有點動搖了,繼續說:「這次易氏也不是透過師兄找的我,是找到我爺爺,我爺爺不答應才再找到我,之前易氏給我們學校捐了一座圖書館,總得給個面子。」

何烯年沉默著喝了口茶,想了想,問:「整場下來能給多少?」

「這個我說不準,但是易氏一向大方,你也知道。」趙嘉沛實話實說。

最終何烯年還是答應下來了,他們確實缺錢,本來也就什麼活都接,這次肯定也不想錯過,一開始他猶豫的原因也是怕碰到許騁,畢竟許騁和易氏關係不錯,易氏肯定會找他。

聽到趙嘉沛說許騁不會來,他也說不準自己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但是倒是能沒有心理負擔地接活了。

趙嘉沛目的達到了,後面也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何烯年聊天,等趙老終於巡視完獅館就離開了。

易氏的人在年後帶著合同來了豐年獅館,和趙嘉沛說的一樣,易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