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紙條想交給她,最後全被我撕了。我們在一樓,她在二樓靠樓梯口左手那個教室,我聽說電燈管掉下來砸到她了,我心疼卻沒有勇氣去關心她。
我聽潮說這要是砸傻了以後誰要她呢?
我聽到心裡想著我要。
後來看到她頭上包著紗布。每次我望過去,那眼眸那麼深,我深深的陷入裡面無法自拔。
小貓,你幫我問問,我好奇。
小貓,算了吧,還是你把她扣扣或微訊號給我,我自己來問。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藏著一個秘密,一個人,在心裡那幽深的角落。
永不為人知。
直至這秘密淡入年華。不巧的是,那個人是我,而我日思夜想輾轉難眠卻始終沒有勇氣去表白。
“嘿,你好,若惜!”
而如今我只能去跟她說,有個人從小時候就注意著你,喜歡你,遠遠不止八年,然而如此都無法言語。我在想,為什麼我們小時侯就不在同一個班呢?為什麼小時候我就沒有去想著跟她在一個班,想想不難辦到啊?
為什麼?為什麼呢?
嘿,若惜,有個男孩從小就喜歡你,遠遠八年不止。你猜猜,這個人是誰,不是跟你一個班的,在小學?
若惜,當那小子扔水袋砸到你身上時,你對我們發火,我看著你,你那慍怒的表情……那是我唯——次記得的你跟我講話,而我只是默默的看著,就那麼默默無言的看著。
我的記憶裡你總是那麼淡淡的笑著,你的身影每次出現,都撥動我的心絃。
就如現在的江茹依一樣。
我知道你結婚生子了。這個秘密我深埋了二十多年,有一次聊天我告訴了小貓。因為她問我的小秘密我那時突然想到你想知道關於你的訊息。
小貓說:”你就不用想了!”
我沒想,真的沒想,你躲在我心裡深深地陰暗的小角落,盛開成了一朵花,無人知曉,也被我遺忘。深藏那麼久的秘密怎麼連自己也能忘呢?怎麼連自己也能忘呢?
睡的太晚,醒的太早,躺著倦意開始蔓延。
小貓,見到要找你的人了嗎?我的秘密可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現在已經是早上了,剛才洗了澡。現在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休息。昨晚可能兩三點才睡的吧。早上不到六點就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
昨晚到”若惜”倆字全身都不舒服了。
當我這麼講的時候,小貓問我你怎麼會這麼講。
中午時我在辦公室,沒有休息,手機連上了WIFI看到小貓問我怎麼了。
晚上是多麼急切的想知道那些問題,但是天明,卻覺得什麼都沒有必要了。
小貓問我。我說那件事只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那第二個人是誰?”她問。
“當然是我啊,豬什麼怎麼死的?”
“這事你給我提過。”
於她看來是多麼小的一件事,如此的風輕雲淡。
其實也是。
很小一件事,我把它放大了而已。
根本就沒什麼。
但我想知道我兒時喜歡的女孩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確實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一丁點都不瞭解。
我就怕喜歡她的同時她也喜歡我,我們彼此都不曾告訴對方。
即便我擔心的是真的又如何,我問自己。
結果無非有兩個:
一個你喜歡她,但你在她心裡從來都是那麼普通,在她心裡沒有她在你心裡那麼重要,如若陌生而已。
這樣你便覺得自己如此漫長而深切的喜歡一個女子,她不喜歡你。便覺得如釋重負了嗎?不是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