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繼續看電視。”我說。
“好,別太挑了。人好就成了。”媽媽說。
我說好。
給老衡打了個電話。他說這周禮拜三四會過來。我說到時你過來了我請你們喝酒,你跟張工喝我看著。
想你了,親愛的。
你在我心中越來越美了。
我知道,如此,我便越來越卑微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夜你曾經說,願夜幕永不開啟
“愛。”
“愛誰?”
“你。”
“誰愛我?”
“我。”
……
然後是大片大片的沉默,彷彿這深沉的夜色一般,計程車在城市中穿行,夜風吹在我的臉龐。
感覺什麼慢慢的涼到心底。雖然那時醉的一塌糊塗,摁手機的手都在發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當時告訴她說,我就是活到35歲也無所謂。
她問我那現在跟我在一起想活到多少歲。
不想死了,有你在永遠不想死了,我說。
現在也是,我想活到你死之後,然後只有你的親人和我惦記著你。
到時找到他們,我說是你大學同學。到你的墓前去看看你。
我們拉勾你叫我答應你永遠不分開的。
我會告訴你了,親愛的,我來了,我來看你了。
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現在也沒關係了吧。
還記得我們在古宅新婚房間那百年好合四個大字下的合影嗎?
你的笑容傾國傾城。
還記得我們在廣場拍的合影嗎,你挽著我的胳膊,頭靠在我肩上,笑靨如花般燦爛。
後來我看到那張照片,知道那一刻你是多麼幸福。
心靈震撼。
後來呢?後來?
這塵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後來呢?都沒有了。都沒有了……
我心裡想著,你不在了以後,後來我墜入無盡的黑暗,墜入永不見底的深淵裡,感覺永世見不得光亮了。
我站在無邊無際的荒漠中,看著那倔強的唯一的一抹新綠,默默無聲的漸漸枯萎。
使出渾身解數,始終無能為力。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剛吃過午餐。昨晚上凌晨三點五十多醒了,毫無疑問,是在思念你的心緒折磨中醒來。
大腦有點活躍,於是再也睡不著了。
想到和莫小柔的往事,難過的淌下淚來。(”那貨又開始煽情了。”兔子說。)
我有所愛的人了。
我一直在給你想個名字。
叫你慕容茹笙怎麼樣?茹笙,茹笙,叫著還順口。
茹笙,我親愛的姑娘。怎麼樣,挺好聽吧?
快七點的時候,又迷糊的睡著了,聽見舍友起身響聲,我把頭埋到被子裡。
茹笙。你好!
七點半的時候,鬧鐘響了,還是很困,我坐了起來,強迫自己坐了起來,該穿衣服上班去了。刷牙時沒牙膏了,就沒放牙膏刷了刷。
洗了把臉。疲憊感慢慢消除。
出宿舍門已經五十多了。剛出宿舍大樓門口,看到川川開著他的豹紋小摩托過來,我說,你來的太有技術了,剛想著快遲到了你就出現了。他嘚瑟的講那必須的,專門來接你的。
我們去買包子。我問食堂那屌絲男。
“有蝦仁的嗎?”
“只有豆沙和肉的。”他說。
“沒蝦仁的?你沒騙我?”
“沒有,真沒有。”他雙眼眨巴著。
“有青菜的嗎。”樂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