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轉轉。天下這麼大,總有很多地方值得一遊。”
嚴一凌是不想去的。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
何況,這一回她是真的想明白了。
一直忍著讓著,一直等著機會,等別人下手的時候再將對方打倒太累。
因為那些女人永遠沒有安靜的時候,也永遠不會因為你的仁慈而收手。“臣妾哪裡也不想去。皇上。就在宮裡挺好的。只是這些日子,臣妾太累了。”
奉臨揉了揉她的頭:“累就好好休息,朕不會勉強你。”
嚴一凌嗯了一聲,便再也沒有說話。
他卻在她耳邊說了許多,有關從前的事,也有憧憬的未來。
可惜嚴一凌一句也沒聽進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床邊一張熟悉的面龐託著下頜,等滴溜溜圓的眼睛正看著她。
心一個哆嗦。
“你幹什麼!”嚴一凌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楚月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也被她激烈的舉動嚇了一跳。“皇貴妃你詐屍啊?”
“呼!”嚴一凌鬆了口氣:“你則麼麼在這裡?還這樣看著我?”
“我聽說你沒丟我的臉,一擊即中,刺的那奴才腦漿子都流出來了。”楚月不免得意,下巴揚的那麼高:“我當然要來表揚你。你要知道,我們司空家的飛刀可是從不外傳的。也幸虧你沒給我丟臉。”
“師傅過譽了。”嚴一凌一拱手:“就為這個,你還特意等著我睡醒。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嘁!”楚月鄙夷的看著她:“你就這麼點膽子麼?”
“我不是故意要殺他,本來還想留著他問清楚珠光的事。現在倒好,成了死無對證了。”嚴一凌有些灰心。
這件事情太過迂迴曲折。
話還沒說兩句,素惜在外面通報:“小姐,徐妃娘娘來看您。”
“請進來。”嚴一凌臉上露出笑意,難得徐天心肯來。也好久沒和她好好說說話了。
楚月皺著眉:“怎麼回事嘛,看見我就一臉的愁容,聽說人家來,就眉開眼笑。我有那麼討人嫌麼?”
徐天心聽著聲走進來,深吸了一口氣。“皇貴妃不要緊吧?”
“沒事。”嚴一凌吩咐素惜端些香茗果品來。
“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想問你。”嚴一凌知道徐天心見多識廣,畢竟這個時代很多事情她都不是很精通。
點一點頭,徐天心想做到遠處。
“你坐這裡。”楚月起身讓出了位置:“我先回房了。”
“別。”嚴一凌拉著楚月的手:“你也搬把椅子過來,這事情我一個人想不通,還是集思廣益的好。”
兩個人相視一眼,楚月大大方方的又搬了一把椅子,也坐在了床邊。
“說吧。”徐天心抿了一口茶。“什麼事情能把你嚇成這樣?”
“我覺出不對,是在府裡中毒的那次。”嚴一凌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當時發生的事情。“我並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受了傷,手臂上就留下了一條淺淺的痕跡。這痕跡很像是擦傷,被樹枝或者是某種帶鋸?的小草劃的。”
徐天心握著她的手來看,可是事情過去很久了。那麼淺的痕跡早就看不到了。
“自己怎麼受傷了,自己竟然沒有發覺。說起來也是挺奇怪的。”
皇貴妃又不是尋常的民婦,身邊那麼多人伺候。怎麼可能有機會弄傷自己。
“已經看不見了。”嚴一凌疑惑的說。“以至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了毒。”
徐天心點一下頭:“這件事情是真的很奇怪。那種毒也十分罕見。索性你喝酒不是太多,又有馮靖宇在。”
提到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