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問,楚月便不說話了。
“二小姐,您可千萬別嚇奴婢!您一定是知道什麼對不對?”素惜拉著她的手,哀求道:“二小姐,求您告訴奴婢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情,我現在不方便說。以後有機會,你自己去問皇貴妃就是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姐姐的事,一定是有人要陷害皇貴妃,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她。”楚月壓低嗓音。“我之所以不能親自去告訴她,是因為我想在她不知情的前提下,引出本後操控這件事的人。所以表面上,我非但不能和她親近,反而還要佯裝有嫌隙的樣子。這事情你心裡要有數,什麼時候該幫我們一把,你要儘量想辦法。”
“可是二小姐,您不說……奴婢的心總是懸著……”
“傻丫頭,是不是真的在意你的人,難道你分不出來麼?”楚月拍了拍她的肩頭:“總之你心裡要有數,記得我說的話。”
看她實在不願意說,素惜唯有點頭:“可是二小姐,您要奴婢做的事情也太籠統了,到底奴婢該怎麼做才能幫到您和小姐?”
楚月想了想,道:“我姐姐的死因很可疑,尤其是那個裝了迷藥的荷包。你想啊,哪個兇手會這麼笨,把這麼重要的證據放在姐姐房裡,擎等著皇貴妃察覺。所以,那一定是個陷阱,你要提醒皇貴妃不要太執著那條線索。我也會設法去查查還有誰能輕易走進熙榮園,或者哪個家丁更可疑。總之關於皇貴妃的事情,你最好清楚的告訴我,且不要驚動了她讓她有所準備。”
素惜還是糊塗的不行,但也沒心思多問了。“奴婢記下了。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盡快告訴二小姐的。”
“好。”楚月四下裡張望,見沒有人注意,迅速的離開了伊湄宮。
素惜一個人站在風裡,思緒紛亂。“到底皇上和小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到底現在在我面前的人是誰呢?”
喃喃自語,素心滿面愁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楊絮帶著葉纖,去了內務局辨認了一圈,也沒找到當日拿走那流蘇玉的奴婢。
“你看清楚了,真的沒有麼?”她有些不甘心的問。
“回楊妃娘娘,奴婢仔細看過,真的沒有。”葉纖愁眉不展:“總共來了三個侍婢,看著都眼生。不過也都長得水靈靈的,叫人一見難忘。奴婢當時雖然只瞟了幾眼,說了幾句話,可卻印象深刻,斷然不會認不出來的。”
楊絮點了點頭:“也是,這麼短的時間的確不可能認不出來。既然不在內務局,或許在別的地方,咱們再找一找。”
“是。”葉纖倒是一點不覺得累,想到能為大小姐找到真兇,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隨後楊絮又帶著她去了針織局、浣衣局等處。心想即便是找不到要找的人,起碼也能起到威嚇的作用。
“小旭子,宮門都打算過招呼了吧?”說到底楊絮還是不放心的。
“娘娘,您款心便是,奴才一早已經打過招呼。但凡是要出宮,必須手持令牌。無論是誰,沒有令牌一律不許出宮。”小旭子也知道,這幾個人犯了事,就必然得急著逃出宮去。
點了頭,楊絮深吸了一口氣:“從前看那個喬妃,怎麼都是不順眼的。沒想到第一次為她辦事,竟然是這樣的事情……想想做人也聽兒戲的。當初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的珍惜。”
葉纖紅著眼睛,緩緩的說:“大小姐看似為人刻薄,但其實從來都不虧待我們這些奴婢。只不過……她性子要強,總以為自己什麼都能做好。可惜,天不從人願。”
這一找,兩個時辰又過去了。
楊絮的傷才好,這會兒已經覺得渾身都疼了。
“不行了不行了,本宮撐不住了。”
“娘娘不如先回宮吧,奴才陪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