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清,但似乎是兩個人。”
嚴卿走了上來,奇怪的盯著那片竹林:“光天化日的,沒事誰會躲在裡面。反正也沒多大,叫人來搜搜看。”
汪泉得了貴妃的首肯,連忙帶著幾個小太監進去搜。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躲在裡面的兩個人拎了出來。
“是你?”素惜瞪圓了眼睛:“我不是吩咐你去繡院拿些時興的花樣回來,給娘娘繡幾條帕子。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被素惜問責的小丫頭,叫春妮。就是當日在積福堂外通風報信的那個。
同被揪出來的,是個臉生的小太監。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嚴卿知道是伊湄宮的人,臉色很不好看。
“娘娘,我們沒幹什麼,不過是遇見了閒話兩句。”春妮低著頭,跪在嚴貴妃身前。“奴婢這就去繡院拿繡樣。”
嚴一凌搖頭:“不忙,話說清楚再走。”
“娘娘,奴婢沒有說謊,話都說清楚了。”春妮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一眼:“奴婢和小勝子是同鄉。好久沒見,碰上了就多說兩句。”
“同鄉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兒大的地方,這麼大的御花園,哪兒不能說話,偏要躲在一片竹林裡?”嚴卿擰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你還是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小勝子跪著磕頭,連連道:“貴妃娘娘饒命。奴才真的就是和春妮姑娘閒話兩句。沒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只是方才說話的時候,奴才聽見有人過來,怕惹人懷疑,才拉著春妮躲起來,哪知道弄巧成拙了。還請娘娘明察。”
這奴才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的。看樣子似乎讀過書。
嚴一凌淡漠的掃了他一眼:“你司職哪裡?”
“奴才在御膳房辦差。”小勝子如實的說。
“也就是經常能出宮了?”素惜聽出了裡面的門道。“娘娘,奴婢知道宮裡的小丫頭時常做些針黹,託這些出入宮門方便的內侍監拿出去變賣。說不定春妮也有這意圖呢!”
春妮連連搖頭:“沒,沒有的事。”
嚴卿眼尖,掃到她不安分的手,凜聲道:“你這懷裡是藏了什麼?還不趕緊拿出來給貴妃看看!”
“奴婢真的沒藏東西,娘娘饒命。”春妮雙眼通紅,拼命的磕頭:“娘娘饒了奴婢吧。”
“你沒做過,怕什麼?”嚴一凌不解的看著她。“素惜,你就好好搜搜,沒有,也好還她清白。”
“不,娘娘,您就饒了奴婢吧。”春妮抱懷不讓看。
素惜可沒客氣,一把揪著她的衣領把人拽起來:“你再反抗,我就讓汪泉來搜。別東西沒保住,臉也丟盡了。”
“娘娘饒命……”春妮嚇壞了,只知道哭。木醫溝巴。
素惜三兩下就從她懷裡把東西找了出來。是個巴掌大的小包袱皮。
開啟一看,嚴一凌不禁一震。“這不是皇上賞賜本宮的紅寶石戒指麼?還有一顆大東珠。瞧瞧,連放在內寢的玉佩也沒落下。”
嚴卿仔細一看,那玉佩是極好的羊脂白玉。“你這丫頭眼光不錯麼!不是好東西你還不要呢!”
“娘娘……”春妮跪下,搗蒜似的磕頭。“娘娘饒命,奴婢的娘得了重病,家裡急需銀子。若不是走投無路了,奴婢也不會做這樣沒臉的事。求您開恩。”
素惜啐了一口,冷著臉道:“貴妃娘娘從來不虧待下人,你若有難處,只管對娘娘說便是。可你倒好,偷偷拿了娘娘的東西還不算,背地裡指不定把咱們都當成冤大頭了。手腳不乾淨還壞了伊湄宮的規矩,你有什麼臉求饒?”
這話說的春妮啞口無言,只有不住的磕頭。
額頭撞在地上的聲音,悶悶的響,聽的人心都沉下去。
“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