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小主,太后傳召闔宮妃嬪前往長寧宮覲見。”新菊急匆匆的進來,急促道:“奴婢已經備好了轎子。咱們這就過去吧?”
“怎麼這樣急?”嚴卿不懂長寧宮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新菊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來的奴才只說得馬上過去,一刻也不能耽擱。”
“那就走吧。”嚴卿無法,只有匆匆的跟著新菊出了門。
讓她很意外的是,長寧宮除了太后與櫻妃,並沒見別的妃嬪身影。就連皇后也不在這裡。
新菊狐疑是不是自己太心急,陪著嚴妃來的早了。
可嚴卿卻已經明白,傳召妃嬪覲見是假,太后是特意要她一個人來。
“臣妾給太后請安。”嚴卿鎮定了自己,平和的欠身。
太后虛著眼,眉頭微微一蹙。“你可知哀家讓你來所為何事?”
“臣妾不知。”嚴卿搖了搖頭。
“不知?”太后虛著眼睛,眉心凝聚薄薄的慍色:“三日前,你是否去了積福堂?”
“是。”嚴卿算了算,似乎就是三日前。
“很好。”太后略微頷首:“你承認就好。”
沈涼悅臉上的黑氣還未褪盡,整個人看著憔悴了不少。“本宮和你有什麼仇怨,你要這樣害我?”
嚴卿當真是一頭霧水。“臣妾沒害過櫻妃。此話從何說起?”
將一個盒子扔在她腳邊,沈涼悅道:“你別告訴我,你不認得這東西。”
盒子裡滾出個小布偶,上面零零星星的插了幾根銀針。銀針下的布條上,赫然寫著沈涼悅的名字以及生辰。
愣了愣神,嚴卿果然發現,那字跡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太后……”
“別告訴哀家,你不知道在宮中行此巫蠱之術是死罪麼?”太后憤怒的樣子威嚴懾人:“怪不得這些天,太醫用盡了藥,涼悅體內的餘毒就是除不盡。”
這也太荒謬了吧?
嚴卿眼眸一緊,心道,她治不好關這個小布人什麼事?
要是詛咒真的如此靈驗,後宮就不用爾虞我詐的費腦子了。
每人做個小布人寫上敵人的名字,從早扎到晚。扎死一個換另一個!
“臣妾沒見過這東西,筆跡是可以仿冒的。”嚴卿不是第一次栽在太后手裡,那一身的鞭痕尚且沒有消退盡。
知道太后心思歹毒,她反而不怕了。
“哀家料到你不會認。”太后徐徐的說:“可這幾日,就只有你去過積福堂。這東西,就藏在你常去的廂房之內。如此看來,祈福是假詛咒是真。你妒恨皇上冊封涼悅為妃,想要替你姐姐出口惡氣對麼!”
新菊早就嚇得面無人色,連忙跪下哀求:“太后息怒,事情不是這樣的。娘娘前往積福堂,是想為往生的鳳儀公主祈福,絕對沒有詛咒過應妃娘娘。”
“好大的膽子!”沈涼悅橫眉呵斥:“太后面前,豈容你這小賤婢多嘴。”
眼尾一瞟,便有身子精壯的嬤嬤上前,舉起手裡的木板就朝新菊的嘴上招呼。
“啊……”新菊疼的驚叫一聲,連連往後縮。“太后息怒,我家娘娘真的沒有。”
那嬤嬤有的是力氣,一把揪住新菊的頭髮:“還敢叫囂,豈能容你。”
“別打新菊。”嚴卿瞪著眼睛道:“太后是懷疑臣妾做了這樣的事,即便要用刑也是對臣妾。何必為難奴婢。”
“哼。”太后冷蔑的看著她:“哀家就為難她了,你能如何?”
話音沒落,嬤嬤就連著捆打了好幾下。
新菊的口?都流出鮮紅的血水。淚珠子止不住的往下落。“太后明鑑,我家娘娘沒有……”
“繼續打。”沈涼悅恨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