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就是有這樣的待遇,我打電話讓那個女人來給小佳道歉。”
凌美立即對老公說,然後就拿著手機給戚暢打電話。
傅佳就一直在抽泣,彷彿這輩子都沒這麼委屈過。
“打什麼電話啊,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你們真不知道?”傅之南問。
凌美卻已經撥通。
“你來給小佳道個歉,到現在臉還腫著呢,眼睛都要哭壞了。”
戚暢在去酒店的路上,聽到這一聲之後立即把手機給掛了。
有病。
那丫頭臉腫也是咎由自取,何況她們之間的恩怨,恐怕也不是這一筆了。
這家人把傅赫做的所有錯事都賴在了她身上又何妨?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凌美卻是愣住:她竟然敢掛我電話?
“戚暢是什麼人你們現在還沒看透?她會任由你們胡說八道,卻不會任由你們指使差遣,以你們倆的小聰明,真的是娘倆加起來也不夠跟她耍的。”
傅之南說完便起身出門了,在家也不爽,女兒在哭,老婆在更年期。
中午的時候找到了唯一的嫌疑人,戚暢剛要鬆口氣卻聽到電話那頭警方的人說他們在街角攔住他,那個嫌疑人卻一頭撞死在了死角冰冷的牆壁。
戚暢的心狠狠地一蕩,酒店的嫌疑擺脫了,可是那個人就那麼死了又是為何?
傅瀟來敲門的時候已經知道事情解決,看戚暢心情不好卻是有些擔心:你在想那個自殺的人?
“我在他肯定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肯定是被威脅,無奈之下才在被抓住的時候選擇那條路,我在想,這件事情還會不會有別的人知道呢?”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她越來越難受,她猜不到,連著死了兩條命,而她卻什麼都沒能做到。
難道是安逸?
她不得不懷疑他,因為除了安逸,還有誰跟她那麼大的仇?
“那接下來怎麼做?”
“警方肯定會聯絡那個人的家屬,我們去找家屬。”
戚暢立即說,然後傅瀟站在她辦公桌那兒無奈的嘆了一聲:我去吧,聽說你的腳受傷了,還是少走路。
戚暢一怔,她早已經感覺不到疼。
“可是你身上也還有傷。”
“但是我的腳是好的。”他笑了聲,那麼無力,又那麼肯定。
戚暢望著他那相當確定自己在做什麼的樣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是還不等再說別的他已經轉身走了。
晚上她回到家脫下鞋子就讓腳鑽進拖鞋裡去了沙發裡坐著。
他竟然還沒回來,戚暢突然想到上午凌美給她打電話讓她去給傅佳道歉的事情,然後把自己仍在沙發裡躺著開始望著屋頂發呆。
他是打算餓死她嗎?
她突然後悔沒再餐廳用餐了,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看著手腕上的時間,然後無奈的嘆了一聲。
直到十點多他才回,她已經躺在沙發裡昏昏沉沉的睡著。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輕輕坐下,抬手輕輕地撫著她額前的發,戚暢迷迷糊糊的感覺到熟悉的溫度不自禁的在他掌心裡蹭了蹭。
“你怎麼才回來?我都餓死了?”
低啞的聲音又格外的讓人動心,幽深的眸子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眼前柔弱的女人:還沒吃飯?
“很早就回來等你。”
傅赫不自禁的嘆了一聲,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蓋住然後高挺的後背挺過去在她眼前:等我。
傾身上前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然後去煮飯。
戚暢依然趴在沙發裡睡著,越發的睡的熟了。
尤其是他外套裡還帶有他身上的溫度,那溫度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