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看不出哀家之病,裴先生可斷言哀家無礙?”皇太后繼續問道。
此時,陳封卻是沒有馬上說話,皇太后這是什麼意思啊?按照自己對人體的理解,皇太后的確並無大礙,只不過是有一些微弱的鬥氣匱乏。
忽然,陳封驚愕的看著皇太后,鬥氣匱乏?
為什麼會鬥氣匱乏?身為當今皇太后她為什麼會動用鬥氣?就算是修煉也不用消耗自己的鬥氣啊,她為什麼會鬥氣匱乏?
而鬥氣匱乏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打架!
陳封有點不可思議,如果身為皇太后還要使用鬥氣,那麼她到底是在和什麼人戰鬥了?為何?她可是皇太后啊。
陳封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連連點頭,道:“太后曲解在下的意思了,在下之言是說太后的病,無大礙,但卻需要長期的調理和修養才行。”
皇太后身上的氣場這才消散,隨後她坐起身不再說話。
而此時,陳封也馬上彎腰後退了出去。
此時陳封的心情真的是五味雜陳,和這些實權人物對話每一句話都要經過仔細琢磨,皇太后無病卻稱作有病,這其中必定還有別的原因,丹藥公會這麼多大能卻需要自己前來,無疑,是因為皇太后都不需要這些人的醫治,而丹藥公會的人卻無法說皇太后無病,因為太后自己說自己有病。
所以自己就來了!
退出帷帳之後陳封就站在了大廳的中間,而皇太后那邊則是起身從後門離開,良久之後全大廳之人跪拜皇太后離開。
唯獨陳封站在原地微微彎腰,如若你是我母親,扣你九頭也不多,如果你是皇太后,一跪則不同!
皇太后離開之後,一個閹人走了過來,隨後低頭哈腰的對陳封說道:“裴先生,這是萬壽宮的腰牌,裴先生可憑藉此腰牌任由出入皇宮以及萬壽宮。”
陳封接過腰牌,然後微微彎腰示意。
隨後,丹藥公會全體站起身,不過看著陳封的眼神卻是各有不同。
胡青此時走過來,看了一眼陳封,道:“小子,切莫得意,當今皇太后之病,常人難醫。”
說完,胡青走出了這偏殿。
陳封卻是看著胡青的背影,他的話就證明當今太后無病了,所以他才會說常人難醫,既然胡青知道,那麼整個丹藥公會的實權人物應當都知道才對。
所以,剩餘的人全部離開了偏殿之中,按照道理來說,陳封受到太后的青睞應該是他們阿諛奉承的所在,但是現在看來,這門差事並不好乾啊。
“裴先生?裴先生?!”
“呃……”陳封看向商貴,這才說道:“商老,您親自給太后把過脈?”
後者捋了捋自己的長鬚白鬍,點點頭說道:“是啊,丹藥公會所有高階丹藥師以上全部給太后把脈,但是結果是一致的,只是太后的聖意難測啊……”
一起走出偏殿,陳封繼續問道:“既然如此,為何皇太后偏要……”
商貴在胸前伸出一隻手示意陳封不要說下去,他說道:“今年中州事故多,朝廷事情繁忙,加上諸多派別的湧動,老夫暗想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可否請商老指點一二?”陳封連忙說道。
丹藥公會和皇宮接觸的時間很多,畢竟,皇宮中的疾病什麼的都是丹藥公會負責,尤其是身為商貴這種副會長的級別更是知道甚多。
其實陳封不說商貴也要帶著陳封指點他一線,畢竟這件事情太重要了,陳封從未接觸過皇宮之事,加上他又是自己舉薦的,所以商貴不得不對陳封負責。
二人來到丹藥公會一間閣樓之上,然而紛紛入座,商貴命人燒開了一壺茶,隨後才和陳封細說了起來。
“太后之所以謊稱有病,實則是在刺探丹藥公會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