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慕凡看到小姐一直在皺著眉頭看自己的身體,感到很困惑:“小姐你怎麼了?”小姐不會是中邪了吧!若舞抬頭看看了暮月。得,這不是有個人嘛(丫頭:你才看到人家。)“額。。。暮凡是吧!”暮凡把在臉上那個擦了擦淚水,再淹了把口水“小姐,你到底怎麼了?你連暮凡也不記得了嗎?”面對暮凡著急的眼神,若舞有些感動,在現代的是,三歲前的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直到那天有個女人帶著一個姐姐來到她家,後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爸爸非要和媽媽離婚,而那個女人竟然狠心的將她的媽媽逼瘋了,自己也成了離婚的犧牲品,法院把自己判給了父親,由於父親常年出差,三歲開始就被那兩個女人虐待,5歲後就像是她們的僕人一樣。直到10歲那年遇到師傅,師傅帶她離開了,還教她魔術,過得很快樂但還是會偶爾從噩夢中驚醒然後無聲的在寂靜的夜裡痛哭。想到這原本還能控制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慕凡看到小姐哭了,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就不知所錯的說:“小姐,您別哭啊!是慕凡的錯,暮凡錯了,再也不多問了。”意識到自己得失控,立馬擦了眼淚,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給暮凡。“我沒事的。謝謝你,暮凡。”前一刻開躲著自己的小姐現在又這360度的大轉換,暮凡有些驚訝不過還是緩過來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位魁梧而帥氣的男人,身後站著剛剛跌撞著出去的暮月和一個差不多13歲的姑娘還有十幾個丫鬟,剛進門那男人就大步向前地走過來抱住若舞:“舞兒,太好了你醒了,一定是你孃親在天有靈保佑你。”想到自家夫人男人眼神裡閃過一絲憂傷與落寞便落下了淚花。若舞腦子裡好像放電影一樣,回憶起了那天晚上她的母親為了保護自己將自己送到了倒下而死,自己也就是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因為也受了傷在受了失母之痛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了。若舞將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放在父親的背上拍了拍說道:“爹,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再說我想孃親也不願看到你為她這樣吧!”看到女兒這樣安慰自己,他真的很高興可為什麼眼神卻那麼陌生呢?可能是經歷了這次之後成熟了吧!“是啊!爹,妹妹說得對,您應該放寬心了。”歐陽凌樺也將手放在父親的肩頭,轉頭將目光鎖定在若無身上,若舞的腦子飛速的旋轉;歐陽凌樺是我一奶同胞的姐姐,從小就飽讀詩書才僅僅13歲就已是家喻戶曉的才女了,並且從小對我這個妹妹以達到了溺愛的地步,不!應該是全家都是非常的溺愛我的。現在的歐陽若舞都有些嫉妒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了,有那麼多人愛她。但現在這些愛都是她的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很自私呢?
凌樺將若舞小小得手包在自己溫暖的手心裡,揚起了一個暖暖的笑容:“舞兒,你醒了姐姐真的為你高興,也為孃親高興,他拼死保護的人好了,健康了。”若舞的淚又一次快要決堤了。看到姐姐的眼睛就像是前世媽媽的眼神那樣的熟悉,她猛地撲向凌樺。凌樺以為是自己碰到了她心口上的傷疤。“好了,不提孃親了。對了,舞兒,你現在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餓不餓啊?”抬起頭看著凌樺“不餓不餓!”結果剛說完,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叫囂了起來。自己有些尷尬,但是卻把一屋子的人都逗樂了。若無發現這個家裡主僕關係沒有那麼呆板也沒有很開放,但是很合她的意。
第三章
六年後
若舞躺在床榻上想著這六年雖說沒有沒有電腦但是她的電話卻有,也不愁無聊,只是她那優雅的姐姐嫁給了當今皇帝的親弟弟,不能嚐嚐回家了。還記得出嫁是她到姐姐房裡“姐,這男人可不能慣,他要敢納妾你就休了他,別跟他過了。”凌樺可是被嚇了一跳啊!但也會常常逗逗暮月、慕凡這兩姐妹,過得也還安逸,只是不知道這種生活還有多久可以過啊!早上一起來右眼就跳,人說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