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榮榮跑了,在意識到朱竹清可能要賴上自己之後,她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走了。
天知道她只是想從戴沐白那裡扒出點東西,用來平衡一下她被戴沐白打的那一掌。
至於星羅皇室的內鬥,這個她可不想參與,她在戴沐白的身上可看不到太多的回抱。
至於寧風致想要暗中資助哪一方的事情,寧榮榮只能說這很危險。
這行為就像是在天鬥皇室的眼底下資敵。
不顧弗蘭德眼中的慌亂,在日出時分,寧榮榮輕快的起步,踏上回七寶琉璃宗的路,在她的身後還跟著被寧星強硬留下的一名七寶琉璃宗的暗衛。
“廣白,戴沐白呢?”
離開史萊克學院,寧榮榮便卸下了她的偽裝,將自己的本性完全展露。
“回少宗主,三皇子不在索托城。”
明白自家少宗主的意圖,所以在寧榮榮昨晚提出有意離開後,廣白便自發的去在索托城內尋找戴沐白的蹤跡。
那一掌的虧寧榮榮不會白吃,廣白也想為自己的失職而找尋補救的機會,但很可惜,廣白沒能補救成功。
“不在?”眉毛一皺,側身看向半跪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人,心中的憋悶感愈發的重了。
真跑了?為自己下意識的反應感到一絲好笑,隨後寧榮榮便遲疑了。
自己是否有必要為了出這一口氣而選擇在索托城多停留幾日,只要找到戴沐白,只要讓她除了心中的那口氣。
不論是索要賠償也好,還是找人去揍戴沐白一頓,只要......
想法一停,猛然意識到什麼,寧榮榮眼中的暴躁凝固了,隨之而來的是數不清的困惑。
眉心緊鎖,煩躁溢滿雙眼,寧榮榮也想不通,自己這段時日的行為怎會如此之怪。
不僅捨棄了自己生活的舒適環境,來到這麼一個始終堅持保持自身“特色”的學院,在受到戴沐白等人的排擠和動手之後,自己竟會為了留在這裡而給自己找盡理由。
“父親知道我被人惡意打傷一事嗎?”
廣白遲疑了一瞬,才沉聲開口,“宗主不知此事。”
“回宗!”
說不清現在自己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情緒,像是有什麼在捶打她的腦子一般,攪得她不得安寧,以至於連說出口的話都衝了不少。
天斗城,太子府。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內的兩位封號鬥羅以及被他們隨手扔過來的一個人形大繭子,雪清河呆了呆。
“星羅皇子。”
簡明扼要的四個字讓雪清河嚥下了欲問出口的話。
蹲下身子,雪清河先粗略檢查了一遍這個人形大繭子,在確定這人還是活著的之後,雪清河這才起身看向那兩位封號鬥羅。
“兩位長老,這是計劃有變?”
回想著自己這幾年對天鬥帝國的深入瞭解與滲透,雪清河眉毛微皺,面上帶著為難之色。
就......根本沒滲透多少。
越是深挖天鬥皇室同貴族之間的關係,便越是讓雪清河覺得自己一個臥底在這裡舉步維艱,哪怕有著千仞雪留下的東西作為先行的輔助。
從懷裡掏出一份資料,外加一個小藥瓶將其交給雪清河,在雪清河詢問的目光中,其中一份封號鬥羅開口解釋。
“這是戴沐白近些年來在天鬥帝國的行動軌跡和接觸到的人,該如何使用這份資料以及這個人看你。”
“至於這瓶藥,同先前的類似,不過更不容易被人所發現以及解開。”
雪清河聞言,先將藥瓶收好,再次抬眸,意料之內的看著兩道身影消失在房間內。
也沒管躺倒在地的戴沐白,雪清河開啟資料後大致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