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央一陣無奈,她直接說道:「他看我,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出於人情世故的行為,你怎麼就能曲解成這樣了。」
在她看來,確實是這樣子的呀,哪怕鍾亦意說了之前的事情。
當時在場的男士,大部分都是有另一半的,其他人不好代喝,而他正好是單身,不過是做了一個比較紳士的舉動罷了。
蔣硯聽到這理由,很是不屑的嗤道:「他什麼人,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人情世故在他那裡,站不住腳。」
周央:「那你說說看,什麼理由才站得住腳。」
蔣硯見她追問得急,又換了個語氣,笑道:「這就生氣了?」
周央瞪了他一眼,說:「我沒生氣,只是覺得你這人真夠奇怪的,前幾天我問你,你不說,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了,本來這件事在我這裡也完全沒當一回事兒,要不是你媽媽提起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魅力這麼大哦,大到都是人/妻了,還能讓一個優秀的男人對我「想入非非」呢。」
她這話一落,耳邊傳來男人沉沉的笑聲,蔣硯聽到最後那句話,心情倏地舒暢了不少。
「算你識相,還知道自己是已婚的身份。」
周央懶得再與他理論下去了,想了想,還是把鍾亦意跟她說的事情給蔣硯說,省得他日後又拿這個說事,煩都煩死人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男人今天的異樣,就是因為這事兒,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不禁彎了彎。
有毛病來著。
「事情就是這樣子,我只說一次。」周央描述完,最後附加了這麼一句。
然後稍稍仰著臉,目光平靜的看著蔣硯。
蔣硯這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內心的酸溜感更加嚴重了,這個溫子謙,怕是「狼子野心」吧,也就這個蠢女人看不出來。
他就說嘛,他什麼時候熱情到這個程度了。
縱然這麼想,蔣硯還是同周央說道;「行了,我大概知道了,反正你離他遠點就是了。」
周央一聽,這下真的有點生氣了,什麼離他遠點,這話的意思是說她有意去接近溫子謙了。
「你再這樣說,咱們就沒有必要說下去了。我主動去靠近他了嗎,我主動在他面前晃了嗎?生病是我故意,去那家醫院也是我故意找的啊。」
「好了好了,我表達錯誤了總可以吧。」
周央表情認真道:「以後不要拿這種無聊的事情來問我了,你相信我的話,咱們就過,不相信,那過著也沒什麼意思。」
蔣硯霍然把那放在她腰上的手伸到了她的臉上,帶著開玩笑的口吻道:「你這人,說著說著,就變臉,一點都不可愛。」
雖然說她不可愛,但是說完,他還是討好的在她的頭髮上親了一下。
周央皺眉,說:「還不知道是誰幼稚。」
她感覺自從兩人把話說開後,蔣硯真的比之前要幼稚很多,在她面前所講的話,做的事,無一不透露著一股幼稚氣,跟之前的他,還真的是大相逕庭來著。
「反正我不喜歡你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你這控制慾還真挺可怕的,按照你這麼說,我天天呆在家裡,哪裡都不用去了。」周央說完,切了一聲。
蔣硯聞言,笑道:「可以啊,這樣最好,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到此為止,去洗澡--」周央沒有應他這句話,再次催促了道。
什麼養不養的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太早了,哪怕日後兩人真的能夠修成正果,一切都穩定下來了,她還是不會放棄自己現在的這份工作。
一份工作對於她來說,既是充足的生活,也是安全感,再上升到精神層次來說,這份職業,更是她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