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和隔壁巷子距離太近了,他們聯絡其他嘉賓還得專程約時間,到宋星渠這兒就是什麼時間方便什麼時候過去,隨意得很。
宋星渠拿了檔案,喊了兩助理就到隔壁巷子錄製。
前臺還是原來的小姑娘,臉上總是笑眯眯地,她這幾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看見宋星渠進來,臉頰兩邊的酒窩陷得更深了。
「渠寶不是,渠哥下午好。」
宋星渠近期對這詞很敏感:「我聽到了。」
小姑娘坦然承認:「我現在是您的姥姥粉,不過您放心,我不會把個人感情帶到工作中。渠哥加油。」
宋星渠眼皮子一跳,頭一回覺得秦櫟礁這事好像鬧過火了。
上一次在機場碰到的粉絲們帶著口罩,姑且看不出年紀。前臺小姑娘卻跟宋星渠工作室熟悉,宋星渠記得她剛剛畢業不久,頂著脆生生一張臉,一本正經地自稱『姥姥』。
宋星渠身上的雞皮疙瘩又冒了出來,壓根兒沒敢在前臺久待。
幾個小時過後,宋星渠和助理從樓上下來,穿過巷子回工作室。
不知是不是天黑溫度降下來的緣故,宋星渠感覺拂過臉側的風變得又冷又硬。他瞥了眼斜上方的路燈,餘光捕捉到幾道身影從身後『隔壁巷子影業』的小樓裡出來,背對他們拐進另一條巷子。
移動的身影裡有一條高挑肩寬的,戴著毛線帽,莫名給宋星渠一種熟悉感。
宋星渠沒多想,如果熟悉的人裡有誰最近來這邊工作,下班以後會自個兒來找他。
這天到工作室關門他也沒見到哪個老熟人過來,便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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