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沒有新的戀情, 頗有那麼些念念不忘的意思。
恰巧宋星渠這陣子因為錄電視劇插曲跟那位女演員有接觸,他琢磨著,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還能充當工具人, 給舒穆白探探路。
這種情境下, 舒穆白沒頭沒尾的一句『你想談戀愛嗎』在主人不知覺的情況下覆蓋了莫名的曖昧濾鏡, 讓宋星渠跑遠的思緒迅速回彈。
說時遲哪時巧,趙啟霖洗漱完畢正好回來催舒穆白下去。
舒穆白沒壓著音量,趙啟霖在玄關就聽得一清二楚,他驚悚地探出頭:「糟心孩子問的什麼東西,不知道的還以森晚整理為你對星渠有意思!」
退一步說, 要不是舒穆白晚上剛宣佈自己是直的, 趙啟霖真就誤會了。
舒穆白差點兒從地毯上跳起來:「老趙你可不要口出狂言,謠言就是這麼傳出去的, 我對星渠的清白兄弟情可是日月可鑑!沒有半點玷汙的想法!」
秦櫟礁長腿繃直, 踹了他一腳:「發什麼癲?」
宋星渠默默捂住了臉, 看來時間確實太晚了,舒穆白都困得胡言亂語了。
「不玩了, 先把穆白給弄下屋去。」宋星渠手一揮,宣佈送客。
趙啟霖立刻去拽舒穆白:「走走走,都幾點了。」
秦櫟礁躺在沙發上沒動,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在宋星渠要跟著走的時候才伸出手,輕輕扣住宋星渠的手腕。
「他只要沾點酒精就這樣,人還能走,不用管他。」秦櫟礁側過臉看他,餘光判斷了下趙啟霖和舒穆白的方向,音量放輕,「你管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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