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她幾個月之前。就感到非常奇怪了。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鳳淵剛收“前塵如夢”為徒的那個時候,就立刻將自己帶入到師父的身份上,一口一個“為師”。一口一個“乖徒兒”的。
然而現在的鳳淵,雖然有時候會學著夏老闆和小雨點說“師父父”、“徒弟弟”,但那只是賣萌而已。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自稱“為師”,也從來沒有稱呼她為“徒兒”。
每當鳳淵跟別人介紹她的時候。總是會說她是他的好朋友。
要不是她一直稱呼鳳淵為“師父”,別人一定不會把他們兩人當成是師徒。
要不是鳳淵總是把“前塵如夢”說成是她的師姐,要不是鳳淵也是曾經身為“前塵如夢”的她的師父,或許連她自己,都會忘記自己和鳳淵的師徒關係吧。
終於弄清楚了一件困擾了很久的事,花骨朵的心情格外的好,她的心裡笑開了花,她的嘴角又上揚了好幾分。
不過嘛,一碼事歸一碼事,她才剛說了個“首先”,還有“其次”和“最後”沒有說呢。
撇了撇嘴,將自己的好心情收回心底,裝作沒聽見鳳淵話的樣子說:“其次,你身邊貌似有個狂熱的追求者吧,你確定你跟她說清楚了?就怕我現在答應了,人家以後天天拿著看小三的眼神看我。”
已經逐漸安靜下來的眾人,再一次開始七嘴八舌地吐槽。
不過這一次,鳳淵立刻就反駁道:“朵朵,你想多了,我哪有什麼追求者,即使有,那也不能怪我啊,別人喜歡我是別人的自由,我管不了她們,我能管的只有我自己。我只知道,我喜歡的人從頭至尾就只有你一個,僅此而已。”
“撲通、撲通。”
忽然,花骨朵覺得周圍的鬨鬧聲離她相當遙遠,她似乎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一直站在人群外圍的夜未眠撓著腦袋擠了進來,他嘻嘻哈哈地說:“哈哈哈,小花是在說憶茹嗎?”
夜未眠把花骨朵沒有明說的人名點了出來,這讓她不得不把注意力分出來。
夜未眠給了鳳淵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拍著胸膛跟花骨朵保證:“小花,你不用擔心,絕對不會出現你想的那種情況。憶茹,那是我的女人。”
夜未眠啊夜未眠,憶茹似乎並沒有同意與他交往吧,就這樣隨隨便便在憶茹背後說這些不實的話真的好嗎?
不過,說來也怪,鳳淵喊來這麼多助威的人,有半固定團的那些熟人,也有曾經跟鳳淵打過副本教學團的路人,連跟著她一起來的魚幼蕊都在了,怎麼會沒見著憶茹呢?
哦,她明白了,大概是鳳淵也知道憶茹對他的心意,所以不好意思讓別人來看自己告白了吧。
嘖嘖,虧她還以為鳳淵情商低,一直不明白憶茹喜歡他呢,現在想來,鳳淵一定只是在裝傻咯。
鳳淵剛剛還講她愛裝傻呢,最會裝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而她是他的徒弟,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
鳳淵上前一步靠近花骨朵,他想要牽起她的手,卻被她閃開了。
尷尬地假咳幾聲,鳳淵挪回剛剛的位置,“朵朵,你說的這兩個原因都不算,那明顯就是你多慮了,你還有其他拒絕我的理由嗎?”
有,當然有。
花骨朵點頭。
在鳳淵準備著隨時反駁的表情中,花骨朵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笑著將最後的理由說了出來:“最後,現在就談到現實的事情,或許太早了點,我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夠以奔現結婚為前提跟你交往,所以……”
花骨朵的話還沒有說完,鳳淵便奪過了話茬:“不早不早,一點也不早,我只是想要抓牢你,我只是不想讓生活在你現實周圍的人近水樓臺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