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你這個叛徒,你的家人因你蒙羞”
艾德也沒想到這一幕,對白嵐歉意一笑,“這個真不是我安排的!”
白嵐雙目猶如死灰,看著艾德,然後忽然張開嘴咬住他脖子上的護甲,她想咬他的肉,可惜月歌大師鍛造的鎧甲沒有任何空白,堅硬的龍骨甲在她嘴裡咯咯作響,白嵐的牙齒滲出血,嘴唇也被割破,但她依然無限恨意和怨毒地瞪著他,死死咬著他不肯鬆口。
“你瘋了?”艾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鬆口,然後從地上跳起怒道,“說了這不是我安排的。”
“卑鄙,你是個卑鄙的魔鬼!你這個下流無恥可憎的老鼠!”白嵐將她知道的所有髒話都罵了出來。
艾德不怒反笑,看著怒火熊熊的女精靈,“你長腦子想一想吧,我有必要這樣算計你嗎?我想要的話雖是都能殺了你們。你以為我貪圖你什麼?美色?見鬼了,我家裡有好幾個漂亮的女人,可對一個和我一邊高比男人還兇猛的雪精靈沒興趣!”
說完他大搖大擺離開,悄悄揉了揉被白嵐打腫了的臉頰。
白嵐目光呆滯了一會兒,慢慢坐在雪地上。
艾德揉著臉坐到蘇姍身邊,低聲罵著白嵐,“這個狠心的精靈,以後得多防著她點兒!出手太狠了。”
蘇姍目光玩味,“大人,你那樣對那隻精靈倒地是為了什麼?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艾德搖搖頭,“我打算讓她的族人孤立她,這樣她才能更好地為我們服務!至於看上她?這些事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你不知道軍士們都暗中叫她‘將軍的夫人’。”蘇姍眨了眨眼。艾德笑道,“這些無聊的軍士沒有一點兒話題是活不下去的。而且他們可不傻,看出白嵐的族人現在很不待見她,他們只想火上再添點兒油,這幫狡猾的孫子!”
冰封的達爾斯河被白雪覆蓋,偶爾露出幾處冰面,大雪常常掩蓋了雪原的一切痕跡,偶爾幾隻猛獁巨獸從雪地上走過,看到賓士的騎兵們也遠遠避開。
有了雪藕,艾德不再珍惜馬力,沿著達爾斯河全速賓士,按照白嵐所說的方向前行。他並不怎麼擔心白嵐會騙自己,一來如果她欺騙艾德被發現的話,兩百多雪精靈族人全部會被殺,而艾德只不過耽誤了幾天路程。
必要時他還可以搜尋雪精靈的記憶,只是那個方法太惡毒,艾德不喜歡。
騎兵又沿著冰凍的達爾斯河走了一天,終於在這天晚上來到一座大湖的邊緣,達爾斯河就是從這條大湖中延伸出來,另一條更大的河流從北面注入大湖,間接與達爾斯河貫通,那是白遊山流下的一條主幹河‘龍脈河’。
艾德站在冰湖上面抬眼四顧,只見風雪莽莽,哪有一點兒雪精靈居住的痕跡,派出凌翼飛到天空偵察了幾十裡也沒有看到任何雌獅氏族的影子。
他不由懷疑起來,“凌翼,你在天上看到了什麼?”
“雪!”
“除了雪呢?”
凌翼想了一下,然後說道,“主人,我在湖的中心看到一個大洞,剛剛結了很薄的冰,不久前好像有巨獸從冰下破出,向東方向有巨獸行走過的痕跡!”
“巨獸行走的痕跡?”
艾德踢開一個雪堆,裡面露出半隻死去的雪蝗幼獸
“這裡怎麼會有雪蝗幼獸的屍體?而且……巨獸行走的痕跡”他眉頭漸漸皺起,目光轉向白嵐,發現白嵐目光復雜,不安中有喜悅,喜悅裡又夾著哀傷。
艾德在冰湖面上緊走兩步,屈膝半跪,一圈將冰湖砸出個窟窿,碎冰飛濺,冷水從湖下濺出,他注目幽深的冰湖,眼睛緊緊盯著,忽然他閃電般出手,一隻黑色的怪獸從水下竄了出來,張開嘴正好被艾德一拳從嘴巴穿透了腦袋。
他提著雪蝗幼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