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清介的回答如下:
“那個人是誰,有錢有權的送回去,別忘記把酒錢算上,沒錢的直接扔。”汗。
“誰出的價錢高陪誰。”很對。
“生病,我看是裝蒜吧,叫他等著,我一會去看他。”厲害。
很雷厲風行,和以前的印象完全不同,但也難怪,管理這麼大一個妓院,不嚴厲點,很容易讓別人爬到頭頂上。
只能說,我這個老闆很無能,很任性,要麼是沒有能力管這些事情,要麼就是不想管這些事情。不過當他們一個個看我很猥瑣,很垂涎的樣子,我就知道了,平常都是帶著面具的,現在褪下來,自然沒有人認得。
當第五個人把那猥瑣的眼神發揮到極致,並且很不識相的說了一句:“這是新來的小倌嗎,比頭牌還漂亮。”的時候,我按耐不住了,不過有人比我更衝動就是了,那孩子還真是有拳擊手的風範,一拳頭上去,就把他打出鼻血了。我看著都疼。
“小硯硯,拳頭疼吧,打的那麼重一定很疼。”我安慰,要是換成是我被人說成是小倌,我也會一個拳頭上去的,不過說起來,衍硯這個孩子還真是漂亮啊。
倒是清介很仁慈地,拿過一塊方巾給那個小廝,然後說:“你被開除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回到我的惘顧園,已經有一桌子菜在等著我了。
山珍海味,真正的山珍海味。
我以一邊不顛覆我的淑女形象的步伐,一邊以勻加速度前進。當我把一盤雞腿吃完的時候,他們才到大門口。解釋:“我餓了。”
“對,你確實是很餓。”衍硯調笑。但也沒說別的什麼。
總之,今天的氣氛因為他的一拳,顯得還是很融洽的。我邀請他和清介一起吃飯,清介拒絕,理由是前廳還有很多事情,衍硯答應,理由是他也很餓。好理由。
不過一頓飯吃的很沉沒。
“羨鴛?”
“嗯?”
“你。。。。。。”不知道他要問什麼,因為有人來,把我們這無聊的對話打斷了,來人是明真。
他說:“我要替你治病,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這句話可以說明,明真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不懂得委婉,很直白。
不過,衍硯也沒有生氣就是了,很安靜的離開,順便把門帶上。
“我有什麼病嗎?”很擔憂。
“沒有,不過,你頂著這麼一張臉太招搖。”所以,這就是那個人易容的原因了,居然有人嫌自己太漂亮,這太匪夷所思了。
他拿出一個小瓶子,開啟,那種人參味道四處蔓延。他倒了一點,薄薄地敷在我的臉上,然後就開始易容了,整個過程沒有用一點其他工具,如果有的話,就是他的指甲了,明真的指甲很長,又很圓滑,是為了做這個用的嗎?
很快就做好了,他說:“等他幹了就可以了。”他溫潤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心裡泛起一陣□的疼。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幸福只是在好久以前,就不小心迷了路。
終於明白什麼叫痛苦,就是高考成績發下的一瞬間,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在哭。
眼淚知道
又帶上了面具。
很討厭的感覺,雖然明真的技術很好,但還是覺得不自在。帶上了這層面具就是繼承了他的身份,無論怎麼躲都躲不掉,很多人都不認識真正的羨鴛,但沒有人不認識這張臉。只有在心上帶上了一層薄薄的面具,才可能像。
隔膜的感覺,自己都不認得自己,卻無法逃避。
明真說:“帶上面具,你就是羨鴛,不是徐子沫。”我點點頭,“這個位置,不如你想的那麼好坐,羨鴛之所以把事情交給清介做,一方面,他確實是懶,另一方面,這個位置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