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今夜來此拿錢贖人。”
張夫人巧言一笑道:“夫人收的如此訊息,和奴家收的卻有些不同。”
顧梓菡看著張夫人不急不慢道:“你們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我出金主兩倍的錢。”
張夫人笑道:“看夫人的打扮當是不凡人家。但我夫婦在道上混了這些年,當是得講個信用。”張夫人暗忖,面前之人容顏絕色,衣著不凡。看來這又是一樁大戶人家要除了眼中釘子的買賣。當是可惜了這幅皮囊,便是讓她這女兒身都欲想護著。
顧梓菡嘴角微揚,“如此,買賣便是談不成了。”
此時,黑狼走上前對著張夫人粗聲粗氣道:“婆娘,你何必跟她囉嗦。趕緊做了事,好去收錢。”這女子太過美麗,自個雖然喜女色,但還知道美麗的女人危險。看這面前女子無一絲驚容,便不是泛泛之輩。
張夫人看了黑狼一眼,心裡暗想,自己男人何時見了絕色女子亦如此狠下心來。
而顧梓菡看著二人,眼簾微低,聲音不高不低道:“花無涯,他們既然如此著急,那我們也不要耽擱他們夫婦上路的時辰了。”
黑狼夫婦聽顧梓菡如此說,張夫人一笑道:“死相,今兒你我到是遇見個狂妄的主。”
而張夫人的笑在見花無涯向自個走來,截然而止。
張夫人心驚,方才二人進屋一看便是不會武功之人。但如今這被叫花無涯之人,從此刻的落腳的輕細來看,是個行家。
張夫人看著黑狼道:“看來今兒你我夫婦卻是遇上個扮豬吃老虎之人。”
黑狼臉一黑,“那也要看她吃得了老子這匹黑狼不。”說著一把拔出一旁的大刀欲出手,但猛地身體一軟,仿若力道被突然抽空。黑狼跪到在地。
黑狼靠著刀勉強地撐起身子,轉頭一看,自己的婆娘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黑狼憤怒地看向顧梓菡道:“你給我們下毒!”
顧梓菡淡淡一笑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哦,當是忘了,我來之前是在衣衫上塗了一些。”
花無涯驚愕,沒想菡妃會有如此一招。
花無涯走到炕上解開離愁身上的繩子。
顧梓菡從圈椅上起身,緩緩地走到黑狼跟前。微微低頭俯視著黑狼聲音緩緩道:“方才與你談買賣你二人說要守信用不多談。我到是喜歡你們這守信用的態度。如此,當下我和你們談一筆新買賣如何?”
“你要什麼?”黑狼沉聲道。如今他們受制於人,也不得不服軟。
顧梓菡嘴角微揚,“我喜歡痛快之人。那我也直白了說,我要你金主的姓名。”
“不知道。”黑狼道。
顧梓菡眼眸微抬,“西域有一種毒,一旦沾惹上,便如大火焚燒之痛,又如蟲蟻啃咬一般。聽說中此毒之人,微緩解其難受,有的人會親手剝了自個的皮。而後看著自個周身的血肉模糊,最後慢慢的流血而亡。”
“你給老子說這個做什麼?”黑狼道。
“沒什麼,只是想如若此毒用在張夫人身上會如何?”顧梓菡緩緩道。
癱倒在地的張夫人一聽撐大了雙孔。想出聲,卻發現嘴麻得無法動彈。
黑狼臉頓時一寒,他夫婦二人在江湖上混了這些年,什麼沒見過。而面前這女子能如此悄然無聲地給他們下了毒,一看便不是普通人。所以她口裡所說的毒自個雖未聽過,但卻深信她有。
黑狼怒目看著顧梓菡道:“卑鄙小人,便會如如此陰險之計。”
顧梓菡眉頭微揚,聲音不急不慢道:“你未聽過唯獨小人與女子難養矣嗎?而你運氣不好,我剛好佔了兩個。”
花無涯眉頭微蹙,菡妃這可是在說自個是女子,卻還是小人。
黑狼氣得不知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