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涯這話狂妄,但卻不假。然冷絕宮如若真有如此大的能耐,能不與四爺為敵便好,否則恐難應付。
見顧梓菡眼裡劃過一抹冷光,花無涯輕笑道:“菡妃此刻當是以與靖國之戰為主,絕殺宮當不該困擾菡妃。”
顧梓菡沉靜著面容凝視著花無涯,花無涯當是金秀樓掌事之人,洞察人的能力不容小覷。
花無涯微微低頭,“告辭了,菡妃。”而後轉身欲離去。但未走幾步卻又停了下來。
花無涯微微側頭,背對著顧梓菡道:“菡妃,靖國與吳越的戰事其實與冷絕宮無關。但主子讓我查詳細了一切告訴菡妃,其寓意菡妃當然明白。主子與吳越的四爺成不了敵人,因為有菡妃。”
說完,花無涯一個躍身而走。
顧梓菡靜靜地坐在那不語。絕殺,花無涯最後的話可是他讓其轉達的。
冷絕宮的事倒不用過問。但方才花無涯所帶來的訊息卻十分地對他們不利。
四爺去了許攸,已經走了十幾日,便是說服許攸的守將借兵,要趕來亦還要至少再半月。
而明日靖國兵便到。如若真如花無涯所說,靖國有五十萬的兵,除了城裡被他們擒住的十萬。還有四十萬。
如若靖國強攻,他們撐不到四爺回來。
顧梓菡眉頭緊蹙,局勢如此嚴峻,如若是太君,外公和舅舅他們在,他們會如何應付呢?
 ;。。。 ; ; 城門守衛頭目疑心,拿來火把往下照,看不真切,除了識得是靖國的軍的盔甲。
見城門久未開,城下人喊道:“徐參領受了重傷,必須立馬就醫,否則——”
城門守衛頭目心有疑惑,但卻又不敢怠慢。於是命一人先行出城門檢視。
一名守衛出了城,走到城門外一眾人跟去,見一人背後被著一人,被背之人垂著頭,看不清容貌。但揹人之人卻認識,是徐參領身邊的副手。
而周圍之人各個狼狽不堪,一看便是經過一場惡戰,其中不乏許多被兩人抬著回來的。
守衛轉身對著城門大喊,“快開城門,是徐參領。”
城門開啟,一眾人進了城。但城門剛一落下,原本的倦怠之兵,突然各個眼神銳利,拔出腰間的劍,見人便殺。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城門上的靖國守衛被殺盡。待駐留在城內的十萬大軍聞訊而來,城門已然大開,吳越二十萬大軍入城。
無將之兵如若散沙,顧梓菡讓左冷發話,“繳兵器者不殺。”
靖國眾人一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名營長欲反抗,手中兵器剛舉起,一枚暗器從左冷身後的轎中射出,正中喉嚨。那人頃刻倒地。
靖國眾人一見眾人驚嚇,一個哆嗦不知是誰下掉了兵器,接著眾人紛紛放下兵器。
左冷行至轎旁,微微側身,而後直起身大聲道:“四爺有令,將靖國士兵關押,不得動用任何刑拘。”
而後左冷領著轎伕抬著轎子前往被收拾出來的昔日尤城知府衙門給四爺離的住處。
左冷一行人離去,蕭柯身後的慕斐看著左冷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在蕭柯身旁一笑道:“看來這四爺倒是有些能耐。”
蕭柯看了慕斐一眼,他和自個一樣是四大家族派來跟在軒轅痕跟前的。對他們而言,軒轅痕不過是個無用的皇子而已。但今日卻是讓他們刮目相看了。先是誘敵而出,接著以瞞天過海,不丟一兵便拿下了尤城。
尤城知府內——
左冷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顧梓菡恭敬地道:“菡妃,今日勞累,且好生休息。”對這菡妃,左冷心裡也便只當是四爺寵溺的妃子而已。但今日之後,左冷心裡卻是起了佩服之心。
顧梓菡看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