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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不是!”阿爾圖爾從包裡把本子拿了出來。遞給了方逸:“我們再一次去石城的紀念館的時候,館長送給我們的冊子”。

不用阿爾圖爾解釋,方逸看著本子上的標題石城屠殺紀念館,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面色帶著鄭重方逸翻開了冊業,第一頁的紙張上寫著:贈挪威藝術家阿爾圖爾,上面還跟著館長的簽名。

翻了兩頁之後,方逸就輕輕的合上了冊子。雙手平伸著送給了阿爾圖爾。

“我們也幫你要了一本”魯德對著方逸說道:“其實也不是要的,而是館長聽說我們這次要順到來你這裡,託我們帶了一本給你!”。說完轉身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本送給了方逸“翻開看看,上面還有給你寫的東西!”。

方逸並沒有開啟本子,而是放到了面前在封面上用手輕輕的摩挲了一下搖頭說道:“我不必看,這些東西都在我的記憶裡。永遠磨滅不了”。

望著好友緊皺眉頭一臉的鄭重憂傷,四人當然可以理解現在方逸的感受,換到了在坐的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的了,坐著的五人同時沉默了起來。

過了兩分鐘,克希馬打段了這份沉寂。對著方逸說道:“我們四人在中國的時候就決定以這個題材各自創作一幅作品”。

聽克希馬這麼一說,方逸抬起了頭望著自己的朋友說道:“謝謝你們,我的朋友!”。方逸當然知道以四人現在名聲創作一幅關於石城大屠殺的作品,有什麼樣的意義。作為一個石城人方逸當然要表示感謝。

“沒有什麼,以前我們只知道納粹的殘忍,現在我們也願意讓大家看到日本軍國主義的暴行!”魯德對著方逸說道。

“要不你也一起創作一幅?”阿爾圖爾對著方逸說道:“咱們五人的作品一起擺出來展覽,那聲勢更加的浩大”。

方逸聽了心裡一動,不過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就搖了搖頭:“現在還到時候”。方逸決定等著自己到了一定了階段再來創作這幅作品,不光是創作而是要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創作一幅足夠偉大到永恆的作品,讓沉浸在什麼友好,什麼一衣帶水之中的同胞們記住這段歷史。

“我會創作,但不是現在!”方逸把自己的視線集中到了小冊子上輕聲的說道。

談到了這個調子有點兒沉,安德爾斯很快的把大家引到了這次國內的收穫上。美麗的景色固然能令四人陶醉,不過作為藝術家,藝術則能讓四人沉迷。說到了這次在中國的收入,克希馬四人又開始說了起來。

方逸聽了明白了。這次四人不光是去遊歷風光,還順道拜訪了一下國內的國畫名家,並且進行了一番交流,說是交流其實是請人家指導一下中國畫。聽著四人從嘴裡吐出來的名字。方逸就知道,這次四人在國內見到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國畫大家。

從朋友們的聊天中,方逸也聽出了一些差異,克希馬主要是想從工筆畫中學習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安德爾斯則是希望從大寫意畫中供鑑經驗,而魯德和阿爾圖爾似乎更偏向於安德爾斯的想法。雖然聽出來了方逸也並沒有太介意,既便是同為線性主義成員,五人的風格都各自不同,這點兒小差異算得了什麼?

四人來‘避難’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方逸又讓傑克去購了幾匹馬。這樣大家有時間就可以一起騎著馬帶著畫板去室外寫生。洛杉磯的氣候全年都不會太冷,下雪是極少的即使是到了冬日,也很少會到零下通常白天的氣溫都在十幾度,這裡的冬天往往就是雨季。所以說全年騎馬都沒什麼問題。

方逸擺弄著自己研究,克希馬四人則開始構思自己的新作品。而這一次四人不約而同的準備完成一幅大作,基本都在四米多乘兩米八的樣子,不過現在都只是小稿,等著回到各自的畫室才會開畫,現在四人在方逸這裡主要是構思,還有一點兒就是五位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