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
“以後我可以來這裡找你嗎?”凌薇問,“別人來這裡,嚴先生會不會不高興?”
“我以後都要經常一個人在家,會很無聊,歡迎你經常來。”他會不會不高興,她不知道,但是她有交朋友的權利。
然後兩人一起去吃晚飯,吃完飯後,凌薇載著沐然去了公司。
沐然跟陳總辭職的時候,他滿臉驚愕,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還是放了人。沐然跟陳總提出要夢潔接替自己的要求,他表示和她有同樣的想法,還說沒有人可以真正取代她,以後什麼時候想回來,她的位子一直都會在。
沐然心裡十分感激這個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自己的男人。
沐然和夢潔交接了工作後,便要去酒吧找小新,沒想到剛出了辦公室就看到他站在口。他拉住她的手,回到辦公室,一臉氣憤地問,“為什麼要辭職?”
沐然淡然道:“以前,總是送那些姑娘離開,如今到我身上,才感覺這樣的誘惑確實挺大的,有人願意養我,以後不用掛著一張虛假的笑臉服侍那些老男人。我這輩子除了從男人身上撈錢,還能做什麼?與其受那麼多男人的氣,不如專心服侍好一個男人。”
“原來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小新臉都氣綠了,“可是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你好不容易從他手裡逃脫,如今卻又主動跳入火坑,到底是為什麼?如果是有什麼苦衷,不能說出來一起想辦法嗎?你如果累了,我可以掙錢,我可以……”
沐然打斷小新,說:“即使他是個火坑,我也是心甘情願地往裡跳!他有錢有勢,長得也好,那麼有魅力的男人,多少女人夢寐以求都想撲上去,有什麼不好的!”
“你這女人真是瘋了。”小新憤怒道,“別跟我說你早就已經愛上他了!”
沐然沉默著,不再說一句話。她不想傷害小新,更不想從他嘴裡聽到些不想聽到的承諾,她當他是永遠的朋友,可以陪著她從困境中支撐下來的朋友,那份友誼,值得永遠地珍藏在心裡。
最後,小新生氣地走了,他氣沐然不懂得如何愛自己,更氣她總是做些傷害自己的事,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飛蛾撲火,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
沐然告別了晟世,也告別了朋友,走向一條未知的路。她變得坦然了,既然所有的付出與努力,不過是為了活下去,如今這種活法又何嘗不可呢?
沐然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開啟燈時,看到嚴沛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嚇了一跳。
一個人坐在黑暗中不開燈,這是他的習慣,看來以後她得要適應這點了,不然每次得要被他嚇到。
沐然將包放好後,對嚴沛呈說:“要來點紅酒嗎?”
他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因為這個男人想要的時候,他是不會對著你點頭的,正如不可能看到他會對人點頭哈腰一般,對他來說,任何意圖,只需要一個眼神。
沐然從酒櫃裡拿出他最喜歡的紅酒開啟,拿了兩個杯子來到嚴沛呈的身邊坐下,將杯子裡倒好了酒遞給他。
這一切的動作只是一個習慣,因為他以前喜歡她服侍他。
沐然晃了晃酒杯,品了一口酒,發現茶几上多了一套法拉利跑車的鑰匙。
“這是給你的。”嚴沛呈說,“以後你出門方便。”
沐然心裡驚喜不已,他的意思就是將來會給她最大限度的自由嗎?這樣的許可比法拉利跑車本身更讓她欣喜。
曾經他問過她喜歡什麼車,她說最喜歡法拉利,沒什麼理由,她只覺得法拉利效能好開起來很酷,當時她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過現在給她車鑰匙,必定是他以前就已經買好的,“你以前特意為我訂購的?”
“是我以前玩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