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場景情感,而這完全破壞了他的判斷力。這一點,在人經受重大外科手術時也是一樣的。這就好比我們的工具,由於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當、或應用於它不能勝任的場合,而將工具損壞了一樣。”
“根據人體受毒品影響的時間長短,其靈體會發生相應程度的降級和衰退。更準確地說,靈體會因為這些虛假資訊而‘飽和’,而恢復靈體的功能需要好幾次的生命輪迴。所以,米歇,無論化什麼代價,都不應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還不明白,”我打斷她的談話,“有那麼兩次,你讓我服藥,好讓我從我的肉體中解脫出來。你這麼做,是不是也損害了我的靈體?”
“沒有,一點都沒有。我們用的藥品不是致幻劑,恰恰相反,而是能幫助你的靈體進步的。這種進步,隨著恰當的訓練也會很自然出現的。那不是一種能‘矇蔽’你的藥品,因此,它不會對你的靈體造成危害。再說,它的作用時間也很短。”
“回到存在於你們地球的麻煩上,米歇,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愛,而不是恨。這需要人們摒棄僧恨、憤怒、吝嗇和妒忌。每個人,無論他是街道清潔工、還是社群領導,都應該將他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任何人都需要不僅在肉體上而且更應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關懷。不但在地球上是這樣,在其它星球上也如此。就像我們在兩千多年前派去的、耶穌所說的??彼此相愛!這是當然的。”
“濤,”我又打斷她的話,這次幾乎是有點粗暴地,“你剛才說耶穌什麼啦?”
“耶穌?米歇,他是兩千多年前我們從海奧華派往地球的。就像拉梯歐奴斯,派往地球之後又返回了一樣。”
她所說的這些出乎意料的啟示,極大地震驚了我。同時,濤的輝光迅速地改變了色彩,圍繞她頭部淡淡的、金色的‘霧’幾乎變成了黃色。從頭頂瀉下的各色輝光以更強的亮度閃爍著。
“聖賢濤拉在呼喚我們,米歇,我們得立刻動身。”濤站了起來。
我矯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來到了外邊,心裡卻被這突然的打擾和難有的慌張攪得很亂。我們登上飛臺,垂直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我們就飛越了海灘,然後是大海……
我們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的速度飛行著,太陽在天空中已經很低了。
我們在水面上一掠而過。海水是祖母綠色或蒼藍色??如果用地球上的詞來描述這些顏色的話。
巨大的鳥兒,翅膀張開足有四米,就從我們的前方橫飛而過。陽光照耀著它那鮮亮的、粉紅色的翅膀和那明亮的、綠色的尾巴。沒多久,我們就到了九聖城,濤將飛臺又停在了公園裡。降落的位置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樣、絲毫不差。她示意我跟著她,我們開步了??她在走,而我在跑。
這一次我們沒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條通向另一個蛋形屋的小道。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樣大。
有兩個人,都比濤高,在入口處的燈下等著我們。濤對他們低聲說了些,然後走近了一點,和他們簡單地交談了一會。我沒參加他們的交談。他們都靜靜地站著,朝我這邊投來好奇的一瞅,但沒有一絲笑容。我能看到他們的輝光,比濤的輝光亮度小一些??表明他們在精神修養的層次上肯定比濤低。
過了好一會,我們都等著,一動沒動。公園裡的鳥兒飛到身邊瞅著我們,但除了我以外,沒人注意它們,他們顯然正在想著什麼。我記得很清楚,有一隻鳥,是天堂鳥,停在我和濤中間,無論怎樣看都好像是想讓我們讚美它。
太陽很快就要落山了。我看著它最後的光線,餘輝在樹枝間閃爍著斑斑點點的紫色和金色。一群鳥兒在樹枝間吵鬧著,打破了這持久的寂靜。這好像是個訊號,濤叫我取下面罩,閉上眼睛,拉著她的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