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著我幹嗎?”黃安國被看的莫名其妙,下意識的瞅了瞅自己的穿著,覺得沒什麼異樣,才奇怪的問道,臉上的那嚴厲的表情卻依舊存在,可見黃安國這次是真的動火了。
“黃書記,蘇秘書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告訴她的嗎?”終於,任強的嘴裡迸出了一句,眼神古怪的看著黃安國,他以為黃安國是在裝傻充愣。
“我告訴她的?”黃安國愣愣的反問了一句,他在質問任強,怎麼反被倒打一耙了。
“是啊,不是你告訴她的嘛。不然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我可沒跟她說過這件事情,按照你地吩咐,我是一直緊守著秘密,誰也沒說。再說這麼重大的事情,我也不敢和別人說啊。”任強很是無辜的說道。
“老任,你沒搞錯吧,我從來沒有和蘇清雅說過這件事情。她怎麼會從我這邊知道這件事情。”
“沒有搞錯,反正我保證我這邊絕對不會洩密。”
“你確定?”
“確定無疑。”
黃安國疑惑了,這麼嚴肅的問題,任強是不會拿來開玩笑的。林雷那蘇清雅是怎麼知道他讓人繼續調查趙志遠地?如此絕密的事情,還是隻有有限的四個人知道,想要查出是誰洩密並不是很難的事情,王開平書記那邊是肯定不可能地了,而臥底那邊更是不可能自己說,何況說也不可能和蘇清雅說,兩人不見得認識,那就剩下任強和他了。任強既然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有說,那就可能是真的沒說了,黃安國還是相信他的為人地,那不就只剩下他一個懷疑物件了?他自己洩密了?
“黃書記,您是不是什麼時候跟蘇秘書提過,自己給忘了。”看到黃安國苦苦思索的神色,任強不由說出了自己覺得的可能性。
“不可能的,我記得我沒和她提過這件事情。”黃安國搖了搖頭。
“黃書記,說不定你是不經意間提的,你每天工作那麼忙。蘇清雅是你秘書,經常在你身邊,可能是你哪一次十分疲勞的時候,和蘇秘書說著說著就說漏嘴了,要知道蘇秘書可是當了你三年秘書啊。”任強繼續推測道。
“你以為這是安徒生童話。我講著講著就當成故事講出來了啊。”黃安國笑罵道。繼而面容一肅,正色道。“機密,這是機密,我是不可能聊著聊著就說出來的,我對自己也有這個信心。”
“如果黃書記你也沒說,那蘇秘書會不會是從其他渠道知道這個秘密的?”
“你覺得她可能從你派地那名臥底那裡知道這個秘密嗎?”
“不可能,這更不可能。”任強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先不說臥底的身份也是絕密的,而且臥底之前也不可能和蘇秘書認識啊,蘇秘書更是不可能認識他了。”
“按照我們排除的物件,那就剩下一個懷疑物件了。”黃安國無奈的說道,自嘲似的無奈。
“哦,是誰?”沒聽出黃安國話裡無奈的任強倒是精神為之一振。
“就剩下王開平書記了,你說是他洩密的不?”黃安國認真地問道。
“呃,不會,不會,這更加不可能了,黃書記你就別逗我了。”任強嚇了一跳,趕緊否定道,開玩笑,他可不敢懷疑省委書記。
“這個最後的懷疑物件也排除了,那就沒有人可以懷疑了,如果我們相信鬼神的話,倒是可以將蘇清雅解釋為神了,這是目前看起來唯一的解釋了。”黃安國苦笑道。
“黃書記,我可是無神論,我想你也是吧。”任強很是認真的看著黃安國說道,彷彿黃安國要是說自己不是無神論,就要用眼神進行精神上地強烈鄙視似地。
“好你個老任啊,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黃安國搖晃著手指,指著任強哭笑不得。
“黃書記,其實我覺得不管蘇秘書是從什麼渠道得到這個訊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