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凌地身影慢慢沒入其中。消失不見。張震林心裡嘆了口氣。假如孔祥凌真地做了那件事。那他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秦書記。”孔祥凌小心地站在秦隸地辦公桌前問好。桌前放了一張椅子。即便是知道那是給來地人坐地。沒有秦隸開口。孔祥凌依舊是不敢坐下去。秦隸地威名並不只是存在於紀委系統外地那些幹部地。在紀委系統內部。秦隸也是享有絕高地威望。那秦黑臉地外號。不止是紀委系統外面地人叫。系統內部地人同樣是在私下裡偷偷地叫。
“嗯。來了。”秦隸點了點頭。手指點了點椅子。孔祥凌這才敢小心地坐下。
省城平都大酒店。以前地省城五大公害現在只剩下四個了。李力地父親李燦陽出事後。李力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沒再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已經無權無勢地他心裡也有自知之明。這些人哪怕是表面上繼續和他稱兄道弟。心裡也會鄙夷他。唾棄他。已經沒有權勢可依靠地他是不可能再和這些人同處一個圈子地。
此刻酒店地一間包廂裡。原來地幾大公害聚在一起。雖然少了個李力。卻還是仍有五個人。省委副書
平的兒子嚴方仍是和這些人在一起,只不過是他在的地位比較超然而已,眼下除了他和另外四個人外,包廂裡還有兩個人,嚴方在其中一人面前,亦是畢恭畢敬的,其他幾人看著嚴方的態度,更是不敢放肆,原本喜歡大肆喧囂,玩鬧的他們此時都拘謹的坐著,聽嚴方透露出來的資訊,這兩人是京城來的太子爺,其中一個更是能手眼通天,這幾個公子哥雖然在F省能作威作福,但也僅僅是偏安一隅而已,出了F省,其實他們也算不得什麼,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地頭蛇,輪不得他們放肆,更別說想要和京城太子黨那種能放眼全國的相比,瞅瞅嚴方此時的態度便知。
嚴方剛接完孔祥凌的電話,馬上就將情況跟坐在中間的那名男子彙報了,這件事情就是中間那名他亦十分恭敬的男子策劃的,他是負責幫忙找人辦事而已,孔祥凌就是他幫忙牽線搭橋給找過來的,不然中間那名男子剛來F省,也是兩眼一抹黑,沒有他這種當地權貴子弟幫忙,是辦不成什麼事。
“MDD,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每次都會生這種令人莫名其妙的事情,這到底是連老天爺都要幫黃安國,還是黃安國真有那麼厲害,好像每個部門他都有關係似地,還讓不讓人活了。”坐在中間男子身側的另一稍顯年輕點的男子聽了嚴方的話,就開始咒罵道。
“黃安國在其他地方有沒有關係我是不知道,不過在F省,黃安國卻是惹不得的,部隊的人他說調動調動,隨便一個電話,就拉來了省軍區的警衛連,省長都不見得有他那麼牛逼啊。”嚴方笑容玩味道,他不知道這兩位從京城來的太子爺為什麼想要對付黃安國,但上次在黃安國手裡栽了那麼大的跟頭,他心裡面是積壓了一肚子怨氣的,只不過後來出了李燦陽那檔子事,把他父親也給嚇壞了,當時事情透著詭異,誰也沒能看透,嚴立平更是把嚴方在家禁足了好幾天,還警告他不準再亂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要不是京城來的這兩人找上了他,嚴方也沒想過要找黃安國報仇之類的,當時在報紙上捅了那麼大的事情,都沒見黃安國有啥事的,他自己一個人就更不可能給黃安國製造什麼麻煩了,也沒有了那個膽量,這次這兩人找上了他,他當即就點頭答應,旁邊那人他一開始不認得,但中間那個,他是知道的,有了這麼大的靠山,嚴方這次也才敢跟著玩這麼大,只不過眼下只是抓了一個古大志,嚴方是覺得大大不夠的,他還想玩的刺激一點,但這些都得中間那個人點頭,他眼下想做的就是激那個人更大的怒氣而已,反正背靠大樹好乘涼。
嚴方心裡盤算得很好,卻沒有想到的一點是,萬一真要出了什麼事,人家京城來的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