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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自認倒黴,站起來準備去換衣服又不小心把棋盤給帶翻了,這下輪到薛塵拍手叫好了,叫你剛才笑話咱,看吧,風水輪流轉,你也倒黴我也倒黴,誰都好不到哪裡去!唯一正常的就是依舊淡定地在煎蛋卿巖,從他記事以來這哀嚎聲就一直伴隨著他,不離不棄,他已經習慣了,要是有哪個月任青不叫上那麼幾天的話他才會覺得世界末日要來了。用一句廣告詞來形容就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那麼多年來從沒改變。事情是這樣子的,昨晚任青興奮得睡不著覺,就去看那本古籍殘捲了,這不是有句話叫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麼,事情若只是這樣還好,可偏偏任青覺得坐著看書太累了,站著不如坐著好,坐著不如躺著好說的就是任青。這貨躺在床上看書又覺得舉著書看手太酸了,於是改為趴著看。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終於拒絕不了睡神的召喚和周公一起調戲良家婦女去了。事情就發生了,這貨睡相那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口水鼻涕橫流,腳丫子能架到窗臺上卻把頭從床的那一端伸下去而且睡得還熟得不得了,呼嚕聲震天,如此睡相真乃大神是也。距離案發三十分鐘後,任青終於拎著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書上還有一灘可疑的水漬下樓來了。這貨把書曬在了窗臺上之後就跑回去蹭卿巖的煎蛋了,絲毫不在乎幾人鄙夷的眼神。在他搶了卿巖兩個煎蛋,乾元六個包子,楚服一杯茶,古寒夜一塊肉,以及,以及黑八的牛奶和十一的松果之後終於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至於他為什麼不去搶薛塵的有如下三點理由:第一,薛塵在啃蘋果而他最討厭啃蘋果了,第二,薛塵的東西不好搶,搶了這個小氣的女人指不定她會怎麼整你,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真的飽了。這貨猥瑣的剔了剔牙,晃晃悠悠站起來跑去窗臺看看書曬得怎麼樣了,嘿,還真別說,幹了! 早上的事完結了之後他們就來到了約好的地點,車子早就在那等著了,他們一上車看到的不止是表面上齊全的裝備,還有那個所謂的合作團隊。有三個黑人,一個越南人,三個白人以及一個罕見的棕色人種,看上去像是澳洲人。對方看到他們之後就眼神不善甚至還帶有一點不屑,尤其是在看到了其中還有兩個女人而且還帶著寵物之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只是他們這一行人一上車就閉目養神起來,一夜未睡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只有黑八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子很給面兒的掃了他們一眼,努力的從任青懷中拱出,邁著驕傲的步子跑到薛塵身上討好十一去了。附在薛塵手鍊上的七七小姐很不屑的沖那幾個人努努嘴,笑屁啊笑,以後有你們哭的時候! 車子到了一個叫做白溪的小鎮,原計劃是他們在旅館中休息一夜之後就徒步進入白溪峽谷,裝作是遊客進入峽谷中遊玩,可是天不遂人願,他們爬起來之後發現屋外下著大暴雨根本入不了谷,普通的遊客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出去,這卻也正好給了他們休整的時間。 &ldo;任青,你的東西,那好別再丟了,去多做些準備吧,此行,不利啊。&rdo; 薛塵趁任青發呆的時候塞給了他一個東西,任青張開手一看正是小丫附身的那條項鍊,只是不管他怎麼叫,小丫都沒反應。他沒有問薛塵這項鍊是怎麼回來的,也沒有問小丫怎麼了,只是默默的轉身逕自回房去了。他要去畫一些符,正如薛塵說的,此行不利,多做準備總是沒錯的,很多時候遇到危險他們是不能護著他的。其他人亦是如此,卿巖在看陣譜,乾元畫符,薛塵橫著劍打坐,她自當年靜園道人以死謝罪之時開始便被心魔入侵,若是不能及時壓制對所有人都是一個災難。而古寒夜和楚服最輕鬆了,只需要佈下一個陰煞陣法然後躺裡面‐‐睡覺,對,就是睡覺,對於他們來說打坐修煉已經沒什麼效果了,睡覺才是王道。 暴雨一直下了三天,直到這天下午終於見晴,兩隊人馬也背起行囊向白溪峽谷進發,出來之後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神清氣爽,在旅館裡窩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