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屬於那種不甘寂寞而又內心悶騷的人。
“小子,你就繼續在心裡悶騷去!”袁弘林的一聲壞笑讓秦浩差點沒以為老傢伙是自己肚子裡面的蛔蟲!秦浩滿臉的古怪表情並未讓袁弘林繼續落井下石,只聽的他甚是感嘆地繼續說道,“想當年,老頭子我也是這樣啊!一邊混著黑道,一邊在特種兵部隊裡面吃香的喝辣的,當年被我師父相中的時候,我也像你這樣,嘴極其不願意,其實心裡都樂開花了!只有花香才招蝴蝶啊!沒有哪一個天才是甘於寂寞的。”
“額……老爺子,其實我真是甘於寂寞的人。”
“臭小子!真以為老頭子我眼花瞧不出你是什麼樣的人嗎?”袁弘林把老眼一瞪,忽然放聲大笑,“不過,這才像我嘛,悶騷的人不找個悶騷的徒弟,那太折壽了。”
秦浩滿眼是淚,“我不悶騷啊!”
“你信嗎?”老頭子把視線落在了坐在秦浩身邊的韓雪身,韓雪很沒有義氣地就把秦浩給出賣了,“這傢伙不悶騷,世界就沒悶騷的人了。”
“臭小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袁弘林眨眨眼,輕描淡寫地又說了一句,“這幾天你師姐出差,等過幾天把她介紹給你。”
“……!”這老傢伙連這話也敢說?這不是故意想整我嘛!哥們身邊坐著的可是一隻名副其實的大醋缸啊!嫌我命活的不夠長了!
果不其然,一隻手悄悄伸到了秦浩的大腿,很是“溫柔”的捏揉了起來,“原來你還有一個美麗漂亮的師姐啊!怪不得呢!”
秦浩後脊背一陣陣發涼,球球的!這氣質如蘭的小女人怎麼一吃起醋來就變成那種吃人的霸王花了?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捉弄自己的袁老頭子,只見他眼睛閃了一下,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秦浩有種明明白白的感覺,很真實,這老傢伙是在說:“女人的善變,你永遠是猜不透的。”
既然今年年底出戰東亞四國棋藝年會大賽一事已成定局,又被袁老頭子點名了披著馬甲下面的悶騷外衣,秦浩只能無條件屈從下來。
就當是賣身就義,把這老頭給伺候好了,自己的未來可就有了一份實實在在的保障了啊!不過賣身這個詞似乎不大好聽,有點搞基的成分在裡面,就當是買保險好了。
每年的年底棋藝大賽都設在臘月二十,整個賽事一共四天,因此完完全全可以來得及回家過年。秦浩算了一下,比賽完了從韓國坐輪船回b市,再從b市回到海天省,少說得用五六天的時間,趕回家過年顯得太過於緊巴了,而且這中途還不能出什麼岔子,再說了,一到春節之時,火車就會特別特別的緊張,這要是連火車票都買不到,那就完蛋了!秦浩是個極其孝順的人,對他的父親大伯尤其是大伯母,格外的孝敬,哪有年不回家過的道理?
聽秦浩這麼一分析,袁老頭子直呼秦浩太笨,火車不能坐,咱可以坐飛機嘛!而且別忘了,他可有著軍方的背景!想弄架飛機過來還不簡單?不說是直升機戰鬥機,就算是民航風機,都能整個十來架過來!只不過以前他不喜歡講究排場所以這才乘輪渡去韓國,這一次大不了開架飛機去不就行了!
秦浩額頭直冒冷汗,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這老傢伙在民間的權勢比起陳老來,那可是有國之而無不及啊!
知道秦浩急著回家過年一是為了陪自己的家人,二是為了準備他和韓雪之間的婚事,老傢伙一下子來了精神,說今年就不回家過年了,一起去海天省,給秦浩做證婚人,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嘛!徒兒結婚,他這做師父的怎麼可以不去?
說完這些,袁老爺子終於又把話給扯到了棋藝面來,原本詼諧幽默而又帶著點老頑童味道的臉一瞬間變得嚴肅無比,讓秦浩差點沒以為這老傢伙是京城影視學院畢業的高材生。
“韓國棋藝界雖然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