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乃朕金元朝女子之表率,賜黃金千兩,錦緞百匹,封五品仵作,以示嘉獎。”
什麼意思?
向晚被這道旨意驚得回不過神來,皇帝已經跨步出了殿門,身後太監立刻領了旨,上前喜笑著道,“恭喜向姑娘……哦,不,恭喜向大人!向大人可是我金元朝第一位受封的仵作呢!”
向晚還有些呆,眸光朝殿外掃去,剛剛在殿內的眾人都還在外面,她一眼便看見了人群中的鳳澈,一襲官袍,身形頎長,即便是立於五王爺、七王爺這樣的人中龍鳳中,依舊遮掩不住他身上的清雅之姿,卓然不凡。
似乎是察覺到向晚的目光,鳳澈抬起眸來與她空中對視,旋即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這笑得向晚更加暈乎了!
她不過就是辦了個案子,怎麼就莫名其妙被封了個官兒?一旦封了官兒那就是再也不會自由了!她還想著辦完這個案子,她就帶著意兒遠走高飛呢,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夢想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皇帝離去,貴妃病逝的旨意也一併下達,殿外守候的眾人雖然不知中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有皇帝聖旨在前,這些人也不敢多問,只好一個個散開。
鳳澈見向晚始終立在門口不過來,便走上前去,出聲道:“怎麼?被封官了,高興得不能回神?”
向晚聞言卻忽然回過頭來盯著鳳澈臉上的笑,沉聲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鳳澈聞言搖了搖頭,並不承認,“你怎麼會這麼想?”
向晚看著他臉上的淡笑倏爾上前一步隔著袖袍抓住他的手腕,“你早就知道朝中同冷幽珏勾結的人是五王爺和貴妃娘娘,所以你也猜出貴妃娘娘的死並非人為,而是自己服藥過多,你讓我來查屍體,只是順道扔個邀功的機會給我,你非常瞭解皇上的性格,所以你就安排了這一切,是不是?”
鳳澈眸光瞥了一眼她握著自己手腕的手指,勾唇一笑,“本王有這麼聰明?那你可真是抬舉本王了。”
話音落,他手一抽,人已走遠。那姿態瀟灑得向晚更加確定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鳳——澈!
向晚心中咬牙切齒——我要是不能瀟灑快活了,我一定要拉你墊背!
回去的路上,向晚悶著氣不說話,鳳澈倒似根本沒發現她的反常一般,兀自在馬車內品著茶,姿態悠閒,閉目養神。
這讓向晚心裡火氣更大!
回到三王府之後,向晚二話不說打包好自己的行禮就往外走。
走到前院的時候迎面正好和秦朝陽碰上,朝陽見她揹著個包裹急忙攔上前來,一臉莫名其妙:“你這是去哪兒?”
向晚瞪了他一眼道,“要你管?你們三王府每一個好東西!”
說完她便背了東西走,朝陽更加疑惑,慌忙便往鳳澈屋裡跑。
向晚走到府門外居然沒看到半個人,連個守門的都沒有,氣得連原本找人牽馬的計劃都落了空,好不容易逮著個人要馬,那人居然回覆她,三王府的馬車向來只為王爺一人準備,沒有多餘的馬匹了。
向晚氣得咬牙切齒,三王府離集市那麼遠,她總不可能走過去。拎著包裹趕回到鳳澈的院子,向晚直接闖進他的臥居,也不管一旁的秦朝陽有沒有事談,直接將包裹摔在鳳澈面前的桌子上道:“案子辦完了,你該遵守承諾,放我離開!”
鳳澈已經換下那身湖藍朝服,身上穿的是一件絳紫色長袍,一如初見時的姿態,可這會兒向晚完全沒了初見時的心情。
見向晚如此氣沖沖,一旁的朝陽眼睛跳來跳,正欲制止,卻見一旁的自家王爺伸手將那差點打翻自己茶杯的包括拿開,遞還給向晚道,“本王並未讓人攔你,晚晚何出此言?”
向晚嘴角抽了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