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紅色的一腳,向晚當即伸手將周圍的土扒開,果然便看見了一個匣子。
將周圍的土全部挖開,取出匣子,向晚開啟,果見裡頭有一封信和一個玉璽。
鳳澈視線當先落在那塊玉溪上,拿起玉璽看向地下的字,當即頓住眉目。
向晚看著他的模樣,也湊近瞅了一眼,當看清玉璽底部的字樣時,頓時嘀咕道,“看來徐嬤嬤說得是對的,這字的確奇怪,並非漢字,可是葉妃當年卻將它交給皇上,難道皇上認識這字?”
鳳澈抬起眸光,取過一旁的信展開,果然,那上面的字與玉璽底部的自己如出一轍,聽完向晚此言,他這才回過頭來,眸光沉靜,“這是前朝滅國的西番國字型,如今算來,西番滅國已有百年,這種字型也幾乎從現在的金元朝消失,徐嬤嬤不認識,很正常。”
“西番?這又是哪個國家,沒聽說過啊!”
鳳澈將信合起來,放進匣子裡,道,“回去本王再跟你詳細解釋,我們現在先回府。”
向晚點了點頭,為了防止案情進展被人發現,她重新將盒子埋了下去,只將玉璽和信件取了出來,帶回王府。
待回到王府之後,鳳澈這才重新將信件展開,細細看了看,眉目不動。
向晚看他看信的時間太久,而且大有能看懂的架勢,她當即湊上前來,“不是吧?你還真百事通啊?這種字,你也認識?”
“什麼百事通?又在胡說八道了。”鳳澈抬起手來彈了一下她的眉心,將她彈開,隨即道,“只是恰巧認識而已,算不得什麼本事。”
“靠,真認識啊!”向晚摸著頭,也顧不上生氣了,當即從對面跑到他身側道,“那你快同我說說,這上面寫的什麼?”
鳳澈沉默了一瞬,隨即道,“信上說,葉妃的母親的確是當年夏周最後一位皇帝冷殤與西番國公主的女兒,也就是說,葉妃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夏周的公主,而她的外婆則是西番公主,而這塊玉璽,也是西番國滅之後,自西番公主手裡傳到她母親再到她手裡。”
“還有這樣的身份?”向晚訝然,“葉妃的母親也就是當年葉相的夫人了?這麼說,葉相娶的是夏周的公主?那皇上知道嗎?”
鳳澈看了信一眼,緩緩搖了搖頭,“皇上應該只是懷疑,若是知曉,絕對不會將葉妃接進宮的。”
“可是為什麼,葉妃要寫這樣一封信給皇帝,還要把玉璽給皇帝呢?這又有什麼聯絡?西番已經滅國,這玉璽給皇帝能有什麼作用?”
鳳澈沉默了一瞬,視線落向窗外,有些悠遠,道,“我想,該是和那日的密場有關。”
“密場?怎麼又牽扯到密場了?”饒是向晚思路向來縝密,此刻也徹底被繞糊塗。
鳳澈頓了片刻,這才道,“你只是養在深閨中的小姐,自然是不知當年西番之事。”
“西番坐落於西宇北邊,雖只是小國,卻不爭不搶,多年來與西宇一直和睦共處,但是隨著西宇的壯大,西宇的野心也漸漸擴大,想要吞併各國,一統各國。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西番皇室秘密卻不知道怎麼的就傳了出來。”
“密信稱西番表面上和和氣氣,實際訓練了一支強勁的隊伍,而且有數不清的錢財,乃是西番多年來的積累,可透過皇帝玉璽調動。而實際上,西番所在地盛產黃金,表面只是一個小國,實際是一個金國,而西番皇帝更是將這些金子秘密聚集在一處,用來招兵買馬企圖擴建西番。”
“當時的西宇聽聞此等訊息,一來若是攻滅西番可以佔據錢財,二來,不論傳言真假,這都是他野心膨脹的第一步。”
“所以西番在幾月不到的時間被西宇踏平,只是傳聞中的寶藏一說得不到證實,玉璽也隨之失蹤。西宇在西番幾近地毯式的搜尋也沒有找到這批寶藏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