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拍拍他說,“辛苦了,跟我一起去吃自助餐吧。這邊恐怕還要一段時間。”
話音一落,就聽見裡面發出砰的一聲,隨後就是啊的一聲慘叫,那聲音跟家裡母雞生了蛋後一樣得意而痛苦,秋彥就有些好奇。
馮子珊也怕許之航把自己給弄殘了,連忙推門進去,結果進去就立刻退了出來,一關了門,就忍不住的哈哈哈哈的在那兒無聲的笑了起來,tom立刻啞聲問,“怎麼了怎麼了?”
馮子珊憋的臉都紅了,最後說,“掉下床了。”
說完,她就扯了一把秋彥,把門一開,就直接把他塞進去了,一邊對秋彥低語一聲,“你去幫幫他。”那邊又對著裡面說,“行啦,讓秋彥來吧,他才17,還是個孩子呢。”
許之航果然沒吭聲,馮子珊就鬆了口氣。
她哪裡知道里面的場景有多詭異。秋彥瞠目結舌的看著趴在地上,露著半個白屁股蛋子的許之航,上面紅紅點點的不少,顯然是受了傷。可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好像從沒見過哪個男孩子屁股有這麼白?
在村子裡,因為環境保護的好,流經村子的大清河一直是水源充沛並且十分清澈的,村裡的老少爺們,每到夏天都會去河裡游泳,他自然也想去。他爹就每年陪著他,看著他。
秋彥不知道看過多少個村裡男人的屁股了,可都是黑黢黢的,撐死就是他這樣的,是巧克力色的,怎麼有人能這麼白呢!
一想到昨天第一次見許之航,還以為他是個女孩子,秋彥的臉,就忍不住的紅了。
可這個反應對於許之航來說,卻是莫大的侮辱,一個男人看見另一個男人的屁股,有什麼好臉紅的。他瞪著秋彥說,“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給我挑刺?”
秋彥就紅著臉慢慢的走過去,扶著他上了床趴著,拿著手電筒和鑷子替他拔,那東西倒是扎得不深,再加上刺都是深色的,可許之航的屁股那麼白,好找的很。秋彥就將這個當做在家裡插秧,一下一下的乾的飛快,不多時,就弄得差不多了。
他手輕又快,這會子,許之航倒是很滿意,又把衣服撩起來,讓他把後背弄了,抹了藥這才結束。
這會子雖然疼,但終究敢坐下了。許之航起來把衣服穿好,坐在那兒也不說話,也不準秋彥走。秋彥臉還是紅撲撲的呢,站在那兒攪著雙手,還沒回過神來,怎麼許之航一個男人家,面板就那麼細呢?
那邊許之航見他這樣,覺得此風不可長,尤其是他苦心營造的直男形象,怎麼可能就這麼毀了,就咳嗽了一聲,衝秋彥說,“你覺得我屁股白嗎?”
秋彥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許之航會問這麼羞羞的問題,不過下意識已經讓他狠狠地點了頭。許之航一瞧這樣,就明白了秋彥非但是驚訝,而且是非常驚訝那種。就衝他說,“如果有人問,就說黑得很,聽明白了嗎?”
秋彥狐疑的看著他,“問屁股幹啥?”
許之航就瞪他一眼,呲牙咧嘴的又想說工資兩個字,秋彥即便反應慢,也已經被他威脅好多好多次了,不由哼了哼,算是喪權辱國的答應了。
等著他一個人出去,tom不嫌事大,在旁邊問他,“怎麼樣怎麼樣,許總的屁股白不白?”秋彥氣得呼哧呼哧跟個小豬似得,奇怪的看了tom一眼,回應他,“黑著呢,跟灶臺上的鍋底似得,黑不溜秋的,沒見過這麼黑的。”
他說完就吃飯去了,留下tom一個人在那兒發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住著上前去問,“不對啊,許總可不是個黑人呢。”
折騰了兩天,第二天,他們就原班人馬回了北京。其他人都要去上班,許之航算是工傷,在家裡趴著養病,指使著秋彥團團轉。一會兒口渴一會兒想吃零食,明明昨晚都仰著睡覺呼嚕呼嚕的了,這會子趴在那